彼時的她正在泡澡。
身邊還有兩隻妖伺候她。
一個是鯉魚妖，另一個是她的同類，青蛇妖。
白若芙“嗯~”了聲，很是受用。
大仇已報，也不怕死了，能好好享受，自然好好享受。
她並沒有往特殊的地方想。
隻當蘭月臣是嫌她身上血腥氣太重，要把她洗乾淨再煉丹。
不過她還是問了句：“我看國師府內有很多妖，都變成人混在人群中，他們是怎麼說服蘭月臣不被煉丹的？”
青蛇妖聽得心痛，道：“白姐姐，你怎可那般想大人？抓妖煉丹，那是心術不正的道士們才會做的事情，大人和他們不一樣，他隻會保護我們！”
白若芙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問。
妖什麼時候要人保護了。
她出山晚，很多事情都不懂。
人心遠比妖可怕。
鯉魚妖柔聲笑了笑：“白姐姐，你彆和青蛇一般見識，她喜歡大人，自薦枕席好多次，都被扔出來了。”
“後來大人放下狠話，再見到她自薦枕席就把她扔出國師府，她才作罷。”
“青蛇妖這是吃醋了，羨慕你能和大人共度春宵呢~”
白若芙喝了點兒小酒，後麵那“共度春宵”四個字，她沒聽清。
等她恢複意識時，已經是在蘭月臣的床榻之上。
蘭月臣在給她喂醒酒茶。
麵容多了幾分溫柔。
衣襟半敞，露出裡麵的美好春光。
點點櫻紅。
白若芙看得美眸陡然間睜大。
她看過那種小人書。
……從白月灩那裡偷看的。
不過看了幾頁就被白月灩收回去了。
且她看得那幾頁，上麵女子的表情都很痛苦。
再加上白月灩的遭遇……
便讓白若芙以為，愛，包括那種事情，都是令人痛苦的。
想到這裡，白若芙躺平了。
“蘭月臣，你好毒的心思，竟然要我生不如死。可憐如今人為刀俎蛇為魚肉，隻能任你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