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啟話音剛落,身在上座的老者還沒有說話,一旁就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簡直胡鬨,你大哥如今的情況,怎麼能見客?”
小四聽那聲音明顯帶著不滿,下意識的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看到一旁的座位上,一位看著年紀不小的中年人正怒氣衝衝的盯著拓跋啟,隨後眼神一掃,更是不屑的撇了他們幾人一眼。
拓跋啟聞言有些無奈,皺著眉頭解釋,“二伯,情況是這樣的,他們與我和大哥本就是至交,得知大哥情況不好,所以特地趕來看望。”
拓跋啟的話音剛落,那中年人頓時冷哼一聲,“拓跋啟,你也知道你大哥情況不好,離開族裡這麼久,你到底是去做什麼了?你有沒有去葉家求助?為什麼到現在為止,葉家都沒有派人過來?”
被質問的拓跋啟表情一滯,這些年他做的那些事情實在無法明說,雖然他自認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可畢竟那些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自己肯定不能明說。
眼見拓跋啟不回答,臉上還露出了為難的表情,那中年人又掃了小四他們一眼,瞬間提高了嗓門,“從你回來我就在問你,這些年你到底去哪裡了,又做了什麼,你始終不肯說,你前腳回來,後腳就有不三不四的人尋來,還說是要探望你大哥,莫不是這些年你根本沒有去葉家求助?不然的話,為什麼葉家遲遲沒有人來,反而是你前腳回來,後腳這些人就跟來了?”
被人說成是不三不四的人,小四心裡一陣窩火,自己可不是真的想來,若不是拓跋啟求得真誠,師傅他們又希望自己能出手救人,否則自己怎麼可能會來到這裡?
小四抬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兩位長老,看到他們都皺著眉頭,小四心中明白,他們肯定是也覺得憋屈,轉頭又看了一眼一直安靜跟在自己身旁的徐三教官,小四明顯看到徐三教官臉上有些怒氣。
想著徐三教官的脾氣,小四下意識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他保持冷靜,免得他一時沒控製住自己,將這裡的人得罪了,不過是被彆人誤會了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沒有必要太過激動,反正還有拓跋啟在,想來為了他大哥著想,他肯定會出麵解決的。
徐傲湖感覺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小四,看到小四朝自己搖搖頭,他緊接著抬頭看了徐大長老一眼,看到徐大長老雖然皺著眉頭,臉上有些不耐之色,可並沒有開口說什麼,於是他立刻明白了小四的意思,於是趕忙低下頭,不去理睬那中年男人,嘗試平息心中的憤怒。
看到徐三教官麵色逐漸恢複,小四慢慢放下心來,抬頭看了一眼身前的二位長老,看到二人雖然皺著眉頭,可表情並沒有明顯的變化,小四知道就算沒有自己提醒,他們也應該不會發火,畢竟他們身份地位擺在哪裡,經曆過的事情也多,控製自己的脾氣對他們來說本就不難。
拓跋啟看到對方咄咄逼人,不光是言語侮辱前來幫忙的小四他們,更是企圖將自己過去的努力抹殺,他立刻站出來,大聲說到,“二伯,還請慎言,這幾年我去了哪裡,又做過什麼,我都跟爺爺彙報過,為了大哥,我付出了很多,這些事情隻是不能明說而已,至於這幾位遠道而來的朋友,他們是好意來看望大哥,他們每個人都有名有姓,並不是你所說的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中年人一聽拓跋啟語氣不敬,立刻站起身來,指著拓跋啟的鼻子就要訓斥,就在這個時候,上座的那位老者輕哼一聲,打斷了他,“老二,你剛才的話過了,這可不是我們拓跋家的待客之道。”
中年人聞言立刻就要辯解,老者不等他開口,直接對他擺擺手,先是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起身拱手抱拳,對著徐大長老幾人躬身一禮,然後抱歉的說到,“幾位客人遠道而來,剛才的事還請不要放在心上,老朽在這裡給各位賠禮了。”
徐大長老和周大長老一看老者朝他們行禮,趕忙抱拳還禮,然後又跟著客氣了幾句,這才將剛才的插曲揭過。
寒暄的時候,老者盯著小四他們幾人分彆打量了幾眼,看向小四的時候,明顯停留的時間更長,還帶著一絲探究的意味,想到剛才過來前拓跋啟說過的話,小四知道老者已經知曉了自己來此的目的,於是笑著衝老者點點頭,依舊安靜的立在二位長老身後。
想到剛才就算是麵對責難,這四人都不曾有明顯的表露,無非就是看上去有些不滿而已,老者心中尋思,看來這幾人應該不是什麼壞人,不然的話,剛才被刁難之時,就應該已經爆發了,再想到先前拓跋啟叮囑自己的話,於是老者歎息一聲,然後對小四他們說到,“老夫是拓跋家的族長,也是拓跋啟和拓跋端的爺爺,既然幾位此行是為了看望我病重的大孫子,那就請跟我來吧。”
小四聞言看了拓跋啟一眼,看到拓跋啟皺著眉頭看了那剛才為難他的中年人一眼,隨後就趕忙招呼他們幾人跟上已經轉身離開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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