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悠悠她們都收拾好東西後,坐著牛車晃晃悠悠的出發去縣城坐車。
張如是一直把她們送到村口,看著她們走遠後,才回家。
原本熱鬨的院子,一下子少了兩個人,就顯得冷清了許多。
坐在院子裡的張如,看著沒有多少人氣的家,還是歎了一口氣。
白悠悠她們到了車站後,原本沒有多少時間,就要到站的火車,晚點了。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等在簡陋的火車站裡。
這個時候的火車站,簡陋的不像話,如果不是牌子上寫著安成火車站的字樣,白悠悠都不會想到,這樣一間簡陋平房,就是火車站了。
看到火車站,白悠悠又想到了,這個年代的火車是什麼東西都可以帶上車的。
在現代時,就有聽說這個時代的火車上,有帶雞帶鴨帶鵝的,但這些都還不是最離譜的,最離譜的是,還有人帶豬,坐火車。
白悠悠隻要想到那個畫麵,心裡就一陣惡寒,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那樣的環境裡,堅持到部隊。
想到這裡,拿起手裡的票又看了一眼,還好這次回部隊,盛澤宴給她買的是臥鋪,不然她都要打退堂鼓不去了。
在等了兩個小時後,火車才從遠方緩緩駛來。
上車時,盛澤宴一手提著東西,另一隻手則是緊緊的護著白悠悠上車,等找到他們的位置後,看到的場景讓白悠悠想下車的心都有了。
隻見,原本是他們臥鋪的位置上,正躺著一個彪形大漢,盛澤宴為了照顧白悠悠,買臥鋪的時候,還專門買的是下鋪。
而他為了買這下鋪,還是托了黃瑋他爸的關係,好不容易才買到的。
不然以他自己買,隻能買到坐票,他原本是想著不想白悠悠跟著他一起坐一天一夜去部隊,想讓她在火車上好過一些,可現在他想弄死那個男人的心都有了。
原本是白悠悠睡的床上,正躺著一個男人,躺著一個男人就算了,可這個男人,還不修邊幅的沒穿上衣,就連褲子都是隻穿了一條大褲衩,這那麼直直的躺在床上,一隻手還伸進褲衩裡,摸著自己的下半身。
看到這裡的盛澤宴在盛怒中,還是不忘把白悠悠的眼睛給擋的死死的,不讓她看到一點不好的事。
等把白悠悠帶離,看不到大漢的位置後,放下手裡提著的東西,囑咐著白悠悠在哪裡待好後,他自己則回去他們位置處。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盛澤宴強壓怒火,聲音儘量客氣地說道:
“同誌,這是我們的床位,請你起來一下。”
那彪形大漢卻翻了個身,嘟囔道:
“誰說是你們的,我先占著就是我的。”
盛澤宴聽到這話臉色一沉,聲音也冷了幾分:
“同誌,這是我們花錢買的,車票上寫得清清楚楚,麻煩請你離開,不然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大漢一聽,坐了起來,瞪著眼:
“我就不離開,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反正現在這裡是我躺著的,要想我離開也行
那你就也得給我找一個位置,不然我長途跋涉累得很,就得在這兒休息,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聽到這話,盛澤宴他不想再壓製自己的怒火了,可就在他原本打算動手讓男人知道,自己怎麼對他不客氣時。
門外就有列車員路過了,盛澤宴握了握自己的手,最後還是拉住列車員說明情況。
列車員在了解清楚後,皺著眉拍了拍大漢:
“同誌,你這樣可不行,趕緊回自己的位置去。”
大漢看著列車員,哼唧了幾聲,極不情願地站起身,一邊提褲子一邊惡狠狠地瞪了盛澤宴一眼,這才慢悠悠地走開了。
盛澤宴在看到男人瞪他的那一眼後,也在心裡冷笑一聲,看來剛剛他還是應該自己動手比較好。
轉頭走向白悠悠,對白悠悠溫柔地說著:
“沒事了,我們進去吧!一會你先把東西放下,我來收拾。”
白悠悠她看著一直都把自己保護的很好的盛澤宴,心裡彆提多甜蜜了,甜蜜到她都覺得剛剛那惡心的一幕都不是事。
其實,白悠悠她自己也發現了,現在的她,要比在現代時要嬌氣矯情很多,要知道在現代時,她什麼樣的環境沒有住過,什麼樣的苦沒有吃過。
要是按照她以前的性格,都不等盛澤宴出手,她自己就能解決掉那個男人。
可現在,她一點都不想,再像以前那樣,因為她知道盛澤宴會保護她。
這可能就是人們長說的那句,被人寵愛的人,可以不做一切你不想做的事。
白悠悠就那麼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盛澤宴找出張如給她們準備在車上冷時蓋的小毯子,仔細地鋪在床上,白悠悠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滿是感動。
火車緩緩開動,白悠悠躺在臥鋪上,聽著車輪滾動的聲音,漸漸放鬆下來睡了過去。
而盛澤宴他則是給自己買的是坐票,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去,則坐到床位處守著白悠悠,警惕著是否還有其他麻煩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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