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動雁城的驚天一戰結束後,一個青年的名字,由此響徹了南方北域,東筱祺這個名字,瞬間成為了城鎮大街小巷的議論焦點,但至於他的名字是如何被雁城之人所得知,其中很大的原因,在於荷鏡雙扶著昏迷的青年,回到廂房休息時所透露。
這幾日的雁城,幾乎把這位青年的名字和事跡傳的極為響亮,所要哄推抵達的高度,幾乎和當年極具天賦十歲抵達八段造化的季家二少爺完全一致。
“東域王朝的年輕人南下我雁城,掌控金源符,鎮殺魔主,平定浩劫與大亂,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十七歲的五品審判境,天縱奇才!”
……
安靜的廂房裡,被稱作是平定大亂的青年,正在躺在床上休息,這已經是他昏睡過去的第二天,強行使用金剛不壞之身演化出金剛巨人和魔主血拚,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導致他的源力消耗不少,需要靜養一段時日。
所幸在少年英雄的身旁,一直都有那個默默無聞照料他的姑娘,無論是白天修煉打坐,還是夜晚練劍澄心,她都不會忘記要照顧東筱祺。
“第二天了,筱祺,這個時候,你也該起來了吧。”少女輕輕觸碰著青年的手臂,滿目的心疼惹人憐愛,望著床榻上熟睡的東筱祺,閉起眸子回想起他那日一路無敵,隻用了七步就完敗魔主的蓋世英雄模樣,不可避免的在女孩白皙唇角上留下一道溫和笑意。
熟睡的東筱祺,仿佛像是聽到了她的輕聲呼喚,五指微微觸動,緊緊握著她纖細玉手,見到他有了反應,洛靜蓉微微一怔,睜開明眸,關切的問道:“筱祺,你醒了?”
聞言,青年平複呼吸,輕輕點頭,左手拂過恬靜人兒的側顏,腔調裡滿是歉意,道:“對不起,靜蓉,又讓你等我這麼久。”
“不用道歉的啊,東少俠,筱祺……”少女還未說完話,就被他緊緊抱在懷中,見他這般緊張,洛靜蓉溫順的閉上雙眸,素手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柔聲安慰道。
“這個稱呼,我不太喜歡被你這麼喊,靜蓉,東少俠是東域王朝的象征,但我卻隻能是你洛靜蓉一人的東筱祺,人和稱號,始終不是同一個,就像我這樣,總會有疲憊的時候,需要被你照顧。”
聽到東筱祺這一番話,洛靜蓉也像是觸景生情了一樣,隻見她閉著美眸,依靠在他胸膛,柔聲細語道:“筱祺,還記得我們當初在無花島相遇相識的那段時間嗎?我一直沒來得及和你說,我從來都不喜歡那個獨自一人抗下所有的東少俠,那時候我曾問過你,假如那個來自玉清宗的女弟子沒有來到無花島的情況下,你還會堅持走下去嗎?可你的回答,卻讓我開始相信我終於有了救贖的希望……”
青年擁著美人回首往事,憶起當時年少所做的糊塗事,總是難免的露出苦笑,悠聲開口回應:“能決定一個人命運的,從來都不是造化弄人的際遇,而是坦然無畏的胸懷,東蒼院不僅賦予了我作為學生的學識,也教會了我如何能在進化路上越走越遠,就像我當初困在吞噬之界裡的時候,走過一條黑暗無比的路途,可終究被我踏遍虛妄,尋得符印,掌控了那種吞天噬地的大能之威。”
…………
主城某處,一間廂房內,雁城二少爺季求宏所在地。
自從那日在石碑麵前被自家老父親扇了一掌之後,他才開始醒悟過來,開始砥礪心境,體悟世相,剛從雁城百裡之外的百鳥城遊曆歸來的他,發現城外百廢待興,一個叫作東筱祺的名字,正掛在大街小巷的橫幅上,受雁城萬人膜拜。
季求宏很好奇在他離開之後,雁城老家發生了什麼,大街小巷怎會到處都是一片廢墟,好似發生了地震了一般,變得四處殘垣斷壁,碎牆碎房。
向人打聽之後才得知,原來他離開的這幾天,老家爆發戰亂,他哥季求運煉化魔人走火入魔,控製金源符的另一麵魔主巨人在雁城到處血祭族人搞破壞,但好在一個神秘青年得到金源符認可,和他大戰,最終阻止他哥,並且把魔主給炸死,而且東筱祺也因為此事正式名揚獸域。
從城外回到廂房的一路上,他都能聽到東筱祺的名字,默不作聲的季求宏低聲歎息,若是自己修為經脈沒有被廢,那這個響徹北域的年輕人,何嘗不是他?
少年坐在椅子上,喝下幾口悶茶,眼眸凝望著窗外很遠的地方,那裡正是石碑所在之處,發愣了一會,又看向自己的雙手,和那桌上的行囊,那是從百鳥城帶回來的物資,諸多東西當中,也不乏一位叫作齊晟的東蒼院學生,所囑托他帶給師弟東筱祺的書信。
“會不會是一種巧合呢?這對師兄弟,同樣都是出自東蒼院,為何麵臨的境遇,卻如此不同?一個受到萬人敬仰,平定我雁城魔人大災成就英雄之稱,而另一個,徒有一身百鳥朝鳳槍法在手,卻抵擋不住他人之家族的上門要挾求婚……”季求宏低著頭,喃喃自語的同時,不忘回憶起,那日在百鳥城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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