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的狼林荒郡,還是一個年輕小夥子的穆棱,生的一副好相貌,文能談吐不凡,武能殺人無形,出生在優越的天狼族本家,獨特異變的銀狼血脈讓他從小備受關注,迅速在荒郡各地闖的不小名頭,而大酋長也將象征狼族最高榮譽的藏銀刀賜予了他,榮耀一身的光鮮外表,遭來了許多是非爭議。
有人說,穆棱能占據如此高位,完全靠的是那獨特的不凡血脈,而穆棱為人溫和儒雅,並不計較這些口舌之爭,完全不在意這些他人的目光,一心一意隻為複興天狼族而奮鬥。
當他全心全意的為天狼族遮風擋雨的時候,嫉妒與怨恨的種子,早已埋在土裡,一步一步發芽茁壯成長,就在一場看守狼林荒郡最重要的核心據點鹽礦城的行動當中,一夥不速之客來到此地,他們全都蒙著臉,哪怕時至今日穆棱也無法認出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隻知道在打跑最後一個黑衣頭目的時候,曾遺落一枚印章,上麵刻著秋瀾兩個字。
殊不知,這次行動隻是一場調虎離山之計,蒙麵黑衣人團夥看重的不是他,而是埋在地底萬米深處的土源符,穆棱讓族人們看好鹽礦城,自己一人前去攔截,人是追上宰掉了,可鹽礦城地底下的盤蛇一族,卻破開封印爬上來咬傷族人,等他回來支援的時候,眼前悲慘的一幕,讓他終生難以忘記。
宗祠堂上,上一代老酋長責罰穆棱因私自出動緝拿要犯,不守好鹽礦城導致被盤蛇攻占的罪名,被脊杖五十,不管他如何喊冤,堂外如何的暴雨傾盆,天公怒號,背上的木杖依舊不肯鬆懈,直到把他打的傷痕累累,才關入大牢。
而那把象征榮譽的藏銀刀,似乎通了靈性,主人落魄了,也失去了往日的銀質色彩,自己滿身是傷倒還沒什麼,藏銀刀這樣的身外之物,若是生了鏽,卷了刃,那就代表著它不再鋒利。
春去秋來,秋去冬來,他在大牢裡等啊等,等了不知多少時間,背上的傷口,也因為體內銀狼族血液的滲透,而逐漸隨著時間推移,慢慢好轉,容貌上的改變,更是天翻地覆,從那個滿頭烏黑卷發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胡須庸長,四肢瘦弱的老囚犯。
直到某天夜裡,大牢外下著暴雨,雷鳴聲響徹雲霄,穆棱無心睡眠,輾轉反側,翻身起來點燃蠟燭,本想借著兵書上的內容,讓自己心神注意力集中一點,可還是被牢房外麵的一聲開門,給打斷了。
“常言道智取為上,謀定而後動,穆書呆子果然跟他們口中描述的一樣,書看多了,卻記不住,連怎麼辯解都啞口無言。”一個天狼族的少年,探頭探腦的瞥向牢房裡的穆棱,聲音很是稚嫩。
“孩子,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這樣做,不怕被老酋長給責罰嗎?”多久沒和活人說過話的穆棱,語氣斷斷續續,好似下一秒就要失語,他認出這個孩子是酋長家的兒子,平日裡和他關係很好,總是圍著自己要看他的藏銀刀。
“現在全狼林荒郡的族人都認為你是害慘鹽礦城那些手下的罪魁禍首,但我知道你的為人,你絕對不可能做出這些事,你放心,穆書呆子,我來到這裡沒有人知道,門外的侍衛都被我給送上的酒喝暈了,趕緊出來吧,逃回你的分家。”
就是如此善良質樸的一位天狼族人,日後能當上酋長的少年,也在逃亡過程中,被烏漠失手所殺,老酋長痛失愛子之後悲憤欲絕,沒過多久就斷了氣,把這一切的罪責都推到了穆棱身上。
這筆血帳,穆棱記了二十年,他發誓終有一天要讓烏漠血債血償,而如今,東筱祺的到來,穆棱更加堅信必定要讓這個正統傳承人,唯有烏漠命喪黃泉,才能替自己報仇雪恨,那個無辜善良的冤死少年亡魂,方能得以安息。
角鬥場上,東筱祺的罟朔之鴻一今現世,就再也沒有停止過廝殺,每一次的橫掃槍風,都拚命到了極致,烏漠哪見過這般一上來就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敵手,彆說是單方麵扛住罟朔之鴻的迅猛砍殺,就連隻是區區一道金剛不壞之軀附著能量的黃金大手,也無法擋住其鋒芒,被砸到無力還手的他,連連敗退。
“好得很,東筱祺,你今天為了那個分家廢物,是徹底要和我天狼族為死敵了!”連續硬扛萬斤沉重的長槍,烏漠的手臂,早已顫抖不停,從半空被擊落後,雙腳撐地,一頭巨狼身影,從背後浮現而出法相,它仰天嘯湧的氣旋,竟然讓東筱祺神識氣海裡的土源符符印,產生了一絲絲動靜。
察覺到不對的東筱祺,定睛一看那頭幻化而出的巨狼,心中暗驚:“這頭狼該不就是所謂的天狼吧?”
主觀眾席上,大酋長微微搖頭,聲音很是洪亮:“看來烏漠要下死手了!當年我族聖地的那副天狼殘軀,認可了烏漠,才有了讓他晉升至尊的可能,這等天地法相,唯有準至尊才能擁有啊。”
如果這老頭說的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烏漠全力對付蘇凰璃那些人的最強殺招,隻可惜它隻是一種短暫提升實力的秘法幻術,並不能跟真正提升上來的至尊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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