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解釋:“我是說那個夏國人,不是說你們。”
楊名國則冷冷地說道:“好了,趕緊帶我們去酒店吧。”
詹姆森見狀,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立刻領著他們前往酒店。
而白七魚這邊剛出飛機場,也是直奔酒店而去。
因為要參加電影節的原因,他直接就找了家離著會場比較近的酒店。
而當他們到達酒店的時候,好巧不巧,正好又碰到了詹姆森帶著楊名國他們過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詹姆森瞬間就怒了:“你太不文明了,不但抄襲,竟然還偷~襲~”
白七魚眯著眼睛看著他:“你這已經是第二次說我抄襲了,看來是挨打沒挨夠啊。”
詹姆森一聽這話,立刻躲在了楊名國的身後:“你要乾什麼!你們夏國不是禮儀之邦嗎?”
“是啊,禮儀之邦,梆梆梆梆!”白七魚開始活動手腕。
楊名國也不想雙方鬨得太難堪,詹姆森畢竟是來接待他們的人,於是趕緊出來打圓場:“白老弟,給我個麵子,先不要跟他計較。”
“好啊,那你替他挨這頓打吧。”
楊名國嘴角忍不住抽搐,我憑什麼挨你頓打啊!
“算了你還是打他吧。”
說完,他趕緊閃到一邊去。
詹姆森一看楊名國不管了,立刻看向旁邊的楊威,他們兩個比較熟。
他急忙喊道:“楊兄弟,快幫我!”
楊威看著詹姆森,又看看白七魚,猶豫了一下,然後硬著頭皮向白七魚求情:“白……叔叔,您看在我的麵子上,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白七魚點了點頭:“好,那你站著彆動。”
於正明一看白七魚連楊威都不放過,趕緊站出來擋在前麵:“哎呀,又不是什麼大事,咱們有話好好說嘛。”
“不是什麼大事?”白七魚冷哼一聲:“他說我抄襲不是大事嗎?”
於正明一聽,臉色頓時就僵住了。
而這時候於雯雯卻走了出來,“七魚,他畢竟是我爸爸。”
於正明心中一暖,還是自己的小棉襖好使。
但是緊接著就聽到於雯雯說道:“打的時候彆打臉,臉上的骨頭太硬,彆再傷到自己的手。”
說完,她又退了回去。
於正明一聽這話,頓時傻眼了。
他打我,你還擔心他傷到手?
於正明立刻也趕緊拉著楊威閃開,這事他們不摻和了。
詹姆森一看沒人站在自己這邊了,頓時一股怒氣上頭:“你就是抄襲,我們樂團明天就要在電影節的開幕式上演出這首樂曲了,到時候就能證明你是抄襲的了!”
白七魚一聽這話,卻笑了起來。
他停下腳步,看著詹姆森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說,那咱們就打個賭吧。”
詹姆森見白七魚的態度有所緩和,頓時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又有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