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的魔獸和低等血魔雖等級不高,但數量龐大,很快就把四人給包圍住了。
裴雲腳下施展著空之界,身法自如,雙掌中凝聚起風之意境與雷之意境融合而成的風雷之球朝周邊的魔獸和血魔群瞬間壓迫而去……
其他三人也各自施展起自己的劍術,梁楓的光暗意境,一道是極致耀眼的光明之劍,一道是隱在背後的黑暗之劍,兩道交錯的劍芒轉瞬即至,讓包圍住他的血魔在頃刻間化為了血水……
還有洛騏蘊含金水意境的劍法,剛柔並濟,劍芒所到之處,在魔獸與血魔身上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傷口……
當然他們四人中最厲害的還是洛如風,洛如風並沒有使用除魔劍,除魔劍是半仙器,他使用一次所需的靈力甚多,彆說三個月,一天都撐不了,也隻有在對付夜熾這樣的魔族高層時,才會如此全力以赴。
他的陰陽劍陣每施展一次便橫掃一大片,不一會兒,上千頭魔獸還有無數的低等血魔已經被清空了一大半……
誰料就在這時,從遠處飛來一群年輕男女,他們身著相同的宗門服飾,看上去是參加評選的某些宗門弟子……
為首的那名男弟子見此處有不少魔獸和血魔,帶著喜色毫不客氣地命令下麵的師弟師妹剿滅魔族。
至於裴雲四人,這群宗門弟子仿佛視他們為無物,不打聲招呼不說,更過分的是直接搶起了他們正在對付的魔獸血魔……
裴雲見狀皺了皺眉,望了一眼行事囂張的為首男子,忍了忍還是沒說話。
不過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退讓他就越得寸進尺。
為首那名男子名叫衡飛,是東蒼洲北劍派的弟子,北劍派也算是東蒼洲的中等門派。
這群弟子剛才對著十大門派弟子畢恭畢敬極儘討好,對著裴雲四人卻一點都不放在眼裡,隻以為他們是從哪個疙瘩裡冒出來的散修或者“小地方”來的無名之輩……
衡飛望著不遠處裴雲的背影,冷笑一聲,突然揮出一劍朝她的方向而去……
正在專心對付魔獸的裴雲立即感應了背後的危機,隻覺得後脊背一涼,她腳下沒有絲毫猶豫施展了空之界朝一旁躲開……
同一時間,洛如風一個閃身來到裴雲身邊,護在她的身前,目光冷然地瞥向衡飛,口中卻擔憂著對身後之人問道:“沒事吧?”
裴雲搖了搖頭,與他一同看向攻擊之人,神情透著一絲怒意,朝對麵的人道:“神殿的長老說過,不能攻擊道門中人,自相殘殺,你竟敢偷襲於我……”
梁楓和洛騏二人也來到了兩人身邊,四人皆是目光不善地望著這群人,他們沒想到一進戰場,還沒怎麼殺魔族,就先遇到了道門的刁難,這件事說來真是可悲可笑。
“觀道台的觀眾肯定能看到我們在戰場的情形,你居然還敢出手偷襲我們,真是不知死活……”梁楓冷冷吐道。
“這下好了,整個觀道台的人都知道你們這個門派的弟子慣會做這種不恥之事……”洛騏嘲笑。
“你們在胡說些什麼!我可是在攻擊魔獸,你們可不要自作多情!”衡飛絲毫不慌,抱著臂嘲笑道。
“就是!我們大師兄明明在對付魔族,你們這些不知道從哪冒出的散修,居然敢汙蔑我大師兄,還詆毀我北劍派……”
“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我大師兄出手……”
“也不知道從哪來的,真沒見過世麵,我大師兄可是元嬰期修士,用得著偷襲你一金丹期的修士!”
北劍派的弟子也紛紛表達起自己的看法,望向四人的目光中滿是鄙夷和嘲弄……
“你們北劍派的弟子是不是腦子都不太好,這是把自己當成傻子,還是把彆人當成傻子,到底是對付魔獸,還是暗搞偷襲,你們以為觀道台的觀眾是傻的?還是以為神殿長老是傻的?”
裴雲簡直是無語,狡辯這種話語,在實力強大的上位者麵前毫無用處,他們還能看不出這種貓膩!真是無知!
“裴師妹,反正丟臉的他們,是他們宗門,就不知現如今他們宗門之人是不是在觀道台上坐立難安呢!”
“愚蠢!”
衡飛這群北劍派弟子沒想到四人這麼能說,而且也確實說到了他們心中,衡飛這時才隱隱有些後悔,不該衝動的。
不過呢,他這種人平時欺負那些沒有背景、不敢反抗的散修欺負慣了,這一貫囂張蠻橫的習慣一下子還真不容易改過來……
果然觀道台上觀賽的北劍派眾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恨不得此時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門下弟子剛才的舉動。
應該不會注意到吧!畢竟那麼多修士呢!北劍派的弟子心中不禁暗自祈禱。
北劍派的幾位長老更是覺得丟臉至極,甚至決定此次邊域戰場回來後,就嚴懲衡飛。
當然他們懲戒的原因是這名弟子竟然會蠢到在眾目睽睽下偷襲其他參賽者,搞這種肮臟手段,而不是斥責他本身偷襲這個行為。
當然北劍派和裴雲四人並不出名,大家幾乎都把目光放在天才榜種子選手上麵,觀看到這幕情景的人並不多,但秦古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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