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奇怪字符,這是蘇老夫子所著的書!你當心彆碰壞了!”柳如辰微微皺眉。
老夫人聞言,臉色一沉,眼神銳利如鷹,直視著柳如辰,質問道:“此書若是普通書籍也就罷了,但這些奇奇怪怪的字符你又作何解釋?”
柳如辰平複心中的波瀾,解釋道:“老夫人,這圖案實則是我依著封麵所畫,意在記錄書中精華,絕非什麼詛咒之符。”她試圖說服老夫人相信自己的話。
然而,老夫人並不為所動,她冷哼一聲,嗬斥道:“此書封麵僅刻有這文字一樣的圖案,簡潔明了,何來你所說的複雜圖案?分明是你故意為之,意欲何為?”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和質疑。
此時,沈千千適時地插話進來,溫柔地說道:“老夫人所言極是,此書確為蘇老夫子親贈,我也擁有一本。封麵之上,唯餘《生徒誡譜》四字,乾淨利落,並無柳大娘子所言之圖案。”她的目光在柳如辰與老夫人之間遊移,似乎在觀察著兩人的反應。
“這明明。。”柳如辰正打算和這睜眼說瞎話的一家人對峙,突然意識到,上次事情後顯現在封麵的圖案難道隻是自己才能看見。
“來人,家法伺候。”老夫人嗬斥。隻見幾個家仆上前抓住柳如辰的手臂,打斷她的思緒。
柳如辰麵對家仆們的圍攻,她迅速反手抓住最近的家仆手腕,利用身體的靈活與力量,巧妙地用手肘抵住對方的攻擊,同時單腿猛然發力,側踢而出,動作流暢而有力,瞬間將幾名家仆一一打暈在地。
這一幕發生得如此突然,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老夫人見狀,氣得臉色鐵青,手指顫抖地指著柳如辰,怒斥道:“你一個女子,怎能如此野蠻無禮!竟敢與家仆們動武,簡直是太不像話了!”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隨即大聲命令道:“再來幾個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彤兒和秋霜見狀,毫不猶豫地擋在了柳如辰麵前,試圖保護她們的主人。她們脫口而出:“隻要有我們在,就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夫人。”
老夫人看著這兩個忠心耿耿的丫鬟,怒氣更盛,厲聲道:“丫鬟也一並抓了!膽敢違抗命令者,嚴懲不貸!”
柳如辰見狀,拉著彤兒和秋霜在自己身後,準備大展身手。
就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陸淵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他快步走到老夫人麵前,行了一禮後,沉聲道:“且慢!老夫人,此事必有誤會。”
老夫人聞言,怒氣衝衝地指著柳如辰所繪製的圖紙。“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這上麵畫的分明就是詛咒之符!”
陸淵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語氣平和而堅定地向老夫人請求道:“老夫人,可否讓侄兒先看看這張圖紙?”老夫人點了點頭,將圖紙遞給了陸淵。
陸淵接過圖紙,仔細端詳片刻後,立刻說道:“老夫人,這上麵的文字並非詛咒,而是西夏文所寫的’義’、‘容’、‘孝’、‘執’、‘癡’、‘貪’六個字。”
沈千千在一旁聞言,不禁冷笑一聲,質疑道:“西夏文?二爺怕不是認錯了吧?這種文字早已失傳多年,連我都未曾見過,你又如何確定這就是西夏文?”
陸淵並未因沈千千的質疑而動怒,反而更加耐心地解釋道:“沈娘子有所不知,西夏文確實晦澀難懂,且已失傳已久。但我對西夏文化頗有興趣,曾花費數年時間研究其語言文字。這張圖紙上的文字,正是我所熟悉的西夏文無疑。”
柳如辰聽聞陸淵的解釋,心中思考這西夏文,這個陌生的文字體係是否與她歸途的秘密緊密相連?尤其是“義”字圖案的顯現,讓她不禁猜想,其他字所對應的圖案完全顯現在書的封麵之時,便是她能夠找到回家之路的時刻?
老夫人見陸淵逐一指認圖紙上的文字,詳細解釋了它們的含義和在西夏文化中的象征意義,終於意識到這是一場誤會,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她轉頭看向柳如辰,眼中閃過一絲歉意:“柳夫人,是老身錯怪你了。還請你不要往心裡去。”
然而,麵對老夫人的歉意,柳如辰並未完全放下心防。她深知,這場風波雖因誤會而起,但背後定是沈千千。沈千千固執己見,一口咬定這書中有她想要揭露的、關於她父親被害的證據,這份執念讓柳如辰不得不直麵問題,以求徹底澄清。
於是,柳如辰決定趁此機會,將一切說個明白。“老夫人,”她聲音堅定而清晰,“是沈娘子說的我詛咒了她腹中孩子,這才引發了這一係列的風波。但我想請問,沈娘子究竟是基於何種理由,認為這本書中藏有她所謂的證據呢?”
老夫人聞言,麵露難色,她顯然不願意看到府內因猜忌與爭鬥而四分五裂。她連忙解釋道:“辰兒,千千她初次為人母,心中自然是萬般小心謹慎。她或許是因為太過緊張,才會做出這樣的判斷。你且寬宏大量,不要與她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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