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卯時該起身了!”彤兒試圖搖醒柳如辰。
“今日不是私塾的塾假日嗎?”柳如辰睡眼惺忪,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時還沒有完全清醒。
“夫人今日是王府去慈恩寺燒香祈佛,你作為大娘子,不能遲了,若失了禮數,老夫人又會怪罪。”彤兒硬拉著柳如辰起了身。
無可奈何,柳如辰隻能起身收拾起來。
柳如辰帶著彤兒,秋香剛出王府,就見前麵幾輛馬車已經駕車而去。柳如辰心想這預計辰時出發,還未到時刻,老夫人這麼趕著去寺廟拜佛,:“這麼急去上香,這都有孫了還要求嗎?”
柳如辰正準備喊彤兒去叫輛馬車,陸淵從身後出現,“柳大娘子,早啊!”
“二爺,你還未先啟身先去嗎?”柳如辰感到十分意外。
“今日晨起,不知為何,雙目竟似被千斤重石所壓,異常艱難方能啟眸,實乃怪事。”說著陸淵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二爺是不是近日讀書過於刻苦,傷了眼?”柳如辰見他的眼睛疲憊不堪,布滿了血絲,擔憂地問道。
“無礙,在路上歇息會兒即可。”陸淵連忙搖頭表示沒事。
“那我再要彤兒幫你叫一輛馬車吧!”
柳如辰正準備再次告訴彤兒去叫來馬車,隻見仆人們已經駕著兩輛馬車過來:“二爺,夫人馬車已經備好。”
“府中的下人何時如此勤快了!”柳如辰吃驚到,一邊趕向馬車,一邊叫著陸淵:“二爺也快點,等下我們都要被老夫人訓斥了。”
言罷,二人相視一笑,隨即步入各自備好的馬車之中。車夫一聲吆喝,鞭聲清脆,兩輛馬車並駕齊驅,沿著青石鋪就的道路,緩緩駛向那莊嚴古樸的慈恩寺。
十五分鐘前。。。。。
王府外,老夫人看著一旁的嬤嬤。“眾人都準備好了吧?”
嬤嬤看了一圈,低頭回稟:“興許是下人忘記通知柳大娘子改了時辰,大娘子還未出現,”
老夫人麵色凝重,語氣嚴厲:“大娘子,你身為王府之表率,理應事事周全,未雨綢繆。此番事宜,即便你事先未知詳情,但作為當家主母,亦應早有預見,提前籌備,以保萬無一失。此番疏忽,實屬不該!”
“既如此,我等便先行前往慈恩寺,不必多作耽擱。留下一名下人,速去通知大娘子,令其隨後趕來便是。時辰不早,慈恩寺之行,切莫因一人之故而延誤。”老夫人言罷,便率眾人啟程,無意等待柳如辰。
這時陸淵未見柳如辰出現,就問身邊下人:“柳大娘子還未起身?”
“公子,聽院裡丫鬟說,柳娘子昨夜又對沁香齋帳單到了五更天。早上卯時才起,估計還在準備著呢。”下人小聲回道。
陸淵聞言,隨即向老夫人走去,恭敬地行了一禮,溫聲道:“老夫人,適才侄兒忽覺腹中略有不適,恐需稍作調息方能恢複。因此,晚輩鬥膽請求先行留下稍作調整,待恢複後自會加快腳步,追上諸位。望老夫人及諸位先行一步,勿因晚輩之故延誤行程。”
老夫人聞言,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並未多言,顯然對陸淵的突發狀況並未太過在意。隨即,她帶領著眾人有序地登上了馬車,隨著一陣輕微的馬蹄聲和車輪滾動的聲音,一行人緩緩駛離了原地,向著慈恩寺的方向進發。
而陸淵則按照之前的安排,轉身吩咐下人備好另一輛馬車在外靜候。待一切準備就緒後,他轉身步入院子。
沒幾分鐘,陸淵看見柳如辰和兩個丫鬟正走向門外,連忙從後跟了上去。
陸淵假意剛到王府門口,對著柳如辰說道:“柳大娘子,早啊!”
慈恩寺。。。。。。
老夫人一行馬車剛剛到達慈恩寺,陸淵和柳如辰也隨即到達。
老夫人和王爺帶著眾人入了寺院,王府眾人入寺。
於古木參天、梵音繚繞之古刹內,老夫人和王爺,步履輕盈,步入莊嚴肅穆的大殿之中。沈千千輕提裙擺,步履間儘顯溫婉賢淑,其麵容溫婉如水,眼眸中閃爍著虔誠之光。
隨行的丫鬟下人,皆緊隨其後,神情專注,步伐一致,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不可言喻的莊嚴與神聖。
老夫人至佛像前,緩緩屈膝,雙手合十,閉目凝神,口中默念祈福之詞,為王府上下祈求平安康健、福澤綿長。她的動作輕柔而有力,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對神明的敬畏與祈願的深切。
柳如辰見老夫人動作,也開始閉目祈禱,期盼身邊的人健康平安,自己能順利回家。
在佛像前上香祈福結束之後,老夫人見高僧,解心中困惑。王爺便吩咐眾人可自行在寺院外休息。
“夫人,院外有棵大榕樹。掛彩許願很靈的。”彤兒拉著柳如辰的衣袖。
“那我們來都來了,不再去許個願可惜了!”柳如辰興奮地和彤兒秋霜走向那棵大榕樹。
在那棵曆經滄桑、枝繁葉茂的高大榕樹的樹枝上,一串串鮮豔的紅色絲帶隨風輕舞,它們如同點點火焰,在綠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醒目,每一根都承載著不同人的心願與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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