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可以。”林森跟粉絲們說。
趙暢著急上班，所以鄰桌結完賬回來剛好他們也吃完，趙暢起身去結賬，林森出去和粉絲合影，程林染則是等著趙暢。
趙暢付完錢過來叫上程林染：“走吧，老林呢？”
“在外邊呢，他的粉絲。”
“居然是他的粉絲？我以為是你的。”
程林染笑著搖頭，說：“我現在哪能有粉絲啊？快八點半了，你上班不會遲到吧？”
“沒事，踩點能到。”
“好，那你快走吧。”程林染跟趙暢告彆，林森在不遠的地方跟路人合影，“我在這等森哥。”
“行，拜拜。”
“拜拜～”程林染跟趙暢道彆，一轉眼看見林森在衝自己揮手，她就過去了。
“你們俱樂部允許拍照嗎？”林森問，“他們也很喜歡你。”他早就跟這幾個人合影完了，粉絲們是在等程林染。
程林染點了點頭，說：“可以的，謝謝你們的喜歡，不過可能需要我們一起拍。”
“好的好的！”幾個粉絲連忙同意，他們本來單純是林森的粉，後來被安利看了程林染的直播就爬牆了。
林森拿著粉絲的手機給他們拍合照，一共換了四個手機也是累得不行。
“妹妹，我們可以這麼叫你嗎？”其中一個女孩小心翼翼地問，“我是說全部的粉絲。”
程林染點頭：“如果你們不介意我可能年紀稍大一點的話，可以的。”
“我們不介意！不介意！”另一個女生很明顯更為激動，“你們是住在這附近嗎？我們以後還能在這偶遇嗎？”
林森搖頭，跟他們開玩笑道：“我們是來見朋友的，不過不經常來，你們不用在這蹲點。”
程林染愈發覺得場麵尷尬，於是看了眼手機，說：“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我們先走了，你們好好生活，希望你們每天開心。”
林森趁他們還沒說話，趕緊說：“我也得走了，她不會開車，我送她過去，再見！”
這倆人一起往路邊的車旁走，幾個粉絲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還錄了一段倆人並肩走路的視頻，他們表示：般配！嗑到了。
這四個人是同一個專業的學生，可以說是一個大班的，也是因為喜歡經常約著看比賽才成為的朋友，原本隻是單純的賽粉，後來被不約而同地被林森迷住，再後來就雙擔了，所以雖然他們拿到了合影但也沒有貿然地把照片發出去，也沒有把錄下來嗑cp的視頻發到網上。
“如果他們把照片發到網上，齊遠看見不會生氣吧？”林森握著方向盤開玩笑道。
“你怎麼會有這麼無理的想法？”程林染反問他。
“這不是你年紀最小最先找到另一半，我嫉妒嗎？”
“你這叫什麼話？你現在雖然沒有，但在東洲那會兒……”程林染太知道林森的肺管子在哪了。
林森打斷她的話：“好了，可以了。”
雖然但是，肺管子也不能一直戳，“ok，我再睡一會兒，到了叫我。”
“好。”林森應著，把電台關了。
短短半個小時，程林染又夢到了自己被埋在廢墟底下，那種瀕死的感覺讓她瞬間掙紮著醒來，又被安全帶攔了回來。
林森被她嚇了一跳，看她滿頭大汗就知道她又做噩夢了，探身把紙巾放在她的腿上，問她，“又做噩夢了？”
程林染還沒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