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與程點頭：“有啊，大馬路上。”
“你們倆少給我裝，他在明洲那麼多年，看得上我這半夜去酒吧？不知道他玩得有多花！”
“你少汙蔑我啊！我在明洲一直潔身自好的啊！”雲成玉趕緊解釋，生怕程林染聽到了跟秦知晚說，“不要破壞我的名譽！”
齊仲昀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雲成玉給了他一拳。
倆人在後邊你來我往的，程林染硬是沒有被打擾，雖然沒有睡著但確實一直在放空。
花與程看了程林染一眼，輕輕歎氣。
接近半夜十二點半，程林染終於能粘到床了。
第二天鬨鐘響到第三遍她才勉強睜開眼，昨天晚上她強撐著洗了個澡，忙完準備睡覺時就兩點了。
花與程看到程林染的時候就覺得她的人雖然在但是靈魂出走了，不由得擔心，“漫漫，要不今天你彆去上班了。”花與程都害怕她把早餐吃到鼻子裡。
程林染麻木搖頭。
“那好，你一會兒在車上再睡一會兒。”
程林染機械點頭。
兄妹倆共同出現在程氏大樓裡等電梯，程林染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鏡，看起來一副繃著臉心情不好的樣子，但其實她根本睜不開眼睛。
程林染人還沒到辦公室，市場部已經開始人人自危了，她的助理們也開始檢查自己要彙報的文件，生怕觸黴頭。
市場部戰戰兢兢地度過了一個上午，下午程林染就去跟其他部門的領導開會了。
由於開會的時候程林染一直麵無表情好像被人欠了八個億，會議結束她就被程之懷留下來了，程之明也沒走，待會議室就剩他們三個人時，程之明趕緊過來摸她的額頭，關心道，“乖乖，你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誰欺負你了？跟大伯說，我去掀了他！”程之懷也過來，關心道。
程林染一臉茫然，看看自己父親又看看自己大伯，“沒人欺負我啊，怎麼了？”
“那你怎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程之懷不信。
“周末太忙了，昨天沒睡好。”
“啊，困得啊，沒被欺負就好！”程之懷鬆了一口氣，“老二，你送乖乖回家睡覺吧，你也早點下班，這段時間你加班也辛苦了。”花與程還有彆的事要忙，會議進行到一半他就先離開了，要不然就找花與程了。
“好。”程之明答應得很爽快，直接帶上程林染先下班了。
程之明本來要把程林染帶回家的，但是程林染覺得司機的房子近，程之明沒有辦法隻好把人送來。
“乖乖，你上去好好睡覺，爸爸就先走了。”程之明把程林染送到樓下。
“好的爸爸。”程林染點頭拉開車門下去了，程之明看見她上電梯才調頭離開。
程林染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鬨鐘還沒醒她就醒了，所以當她敲響花與程的門鈴的時候，花與程是叼著牙刷來開的門。
花與程看著程林染，說：“比昨天好多了！坐下吃飯吧，星星在洗臉。”
“漫漫，花與程說你昨天身體不舒服？”謝臨星洗漱完出來。和花與程走了個擦身。
“沒有，就是沒睡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程林染幫謝臨星擺了餐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