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屍體有變化嗎?”
張生麵色凝重,“大腦遭受粉碎攻擊,成了爛泥。彆說我了,恐怕州裡的驗屍官,也驗不出損傷原因。”
“這……”
周老眯起眼睛。
“凶手刻意隱藏功法,還是在混淆視聽?”
程奎愈發疑惑。
偷屍賊的所作所為,明顯是想毀掉殺人痕跡,而且還不想毀掉屍體。
身為凶手的程奎,完全想不通,到底誰在幫他。
張生?
可張生臉上的疑惑,完全不比其他人少。
程奎進入斬妖司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
他不覺得張生在演。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驗屍結束,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張生還等著驗周家大兒媳呢。
畢竟好不容易碰上個女屍……張生發現自己越來越變態了。
周老點點頭,“你先去忙吧。對了,州裡的人快到了,可能隨時需要你配合。”
一提到州裡來人,程奎腦神經直打顫,心裡虛得很。
他看向張生,發現後者神色如常,完全沒把州裡來人當回事。
“有需要隨時叫我。”張生定然會全力配合,“我先告辭了。”
程奎的眼神裡明顯有話想說。
但現在不是時候。
……
張生沒著急回衙門。
午飯時間到了,斬妖司連頓飯都不管。
逼得他隻能去餛飩攤,吃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
老板娘見到他來,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輕輕捋順發梢,繼續全神貫注地煮著鍋裡的餛飩。
趁著沒人注意,她偷偷往鍋裡多放了兩個。
“姐,輪到誰了?”
攤主的妹妹今年估計有個十八歲,臉也很白淨,但頗顯幼態。
也是個小美人坯子。
張生上次來沒見過她,估摸著臨時來幫忙的。
老板娘撈起餛飩,往碗裡抓了一大把蝦米。
妹妹眼睛都看直了,“咱家生意現在這麼良心嗎?”
老板娘臉紅,輕輕拍了下妹妹的小嘴,“彆瞎說話,給那位公子端過去。”
妹妹往那邊一瞧,心有所悟,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她捧著餛飩,屁顛屁顛跑到張生桌前。
“喏,我姐給你的良心餛飩,她可能把自己的心也放進去了,你一起吃了吧。”
老板娘在灶台前羞得直跺腳,又不好意思上前拽妹妹回來。
隻能任由妹妹在那裡胡說八道,自己豎著耳朵,仔仔細細地聽。
張生隻當這丫頭在瞎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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