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村,校兵場
幾乎一整個村子的人都聚集在了這裡,支族對於對這些囂張跋扈的、仗勢欺人主脈子弟其實是深惡痛絕的,但他們又沒有膽子去反抗。
那些宗老還好一些,起碼人前會裝裝樣子,可那些嫡係子弟是根本就把其他人當奴隸看待的,這就造成支脈之人更希望陳陽能教訓教訓這些囂張的嫡係子弟!
可令所有人都萬萬沒想到的是,眼看如今已經是巳時末了,七天前誇下海口的陳陽居然到現在還沒來…
“什麼情況啊?”
“那個叫陳陽的不會不敢來了吧?”
“唉,看來應該是不會來了…”
“應該不至於…陳公子不像那種人,應該是真有事吧…”
人群中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大多都是對陳陽的質疑。
校兵場正中
與陳陽定下生死鬥的三人分彆是魏青、魏鑫、魏航,較為年長的魏青猖狂大笑道:
“哈哈哈…我看那小子是聽說我們突破了,所以不敢來了!”
魏鑫、魏航二人亦是附和道:
“牛都被他給吹上天了!沒想到來都不敢來!不過怕了也正常,區區煉體境要獨戰我們三位聚靈境?”
“他要敢出現,老子打斷他的第三腿!不過就是靠著家世的廢物罷了!若不是我們老祖隕落…不然他陳陽算什麼玩意?”
…
魏海和胖子、瘦子三人站在人群中,聽著陳陽被人如此詬病、辱罵,心裡很不是滋味。
當即胖子就怒懟了回去:“你們三個算什麼玩意?我家公子隻是在閉關罷了!他很快就能出來的!”
瘦子也是在一旁叫罵道:“不錯,當時又沒說上午還是下午!是你們這幫主脈的不當人子,大清早的把大家夥弄醒的!”
魏青冷冷道:“何必找那麼多借口,怕了就是怕了!”
這話出來,當即就給胖瘦二人惹急眼了,逮著魏青三人就是一頓輸出:
“我家公子會怕你們這幫煞筆?開什麼玩笑!不知道自己長啥樣就一人去撒泡尿滋你爹頭上!”
“我看你們這些主脈的人就是老母牛不下崽,那啥壞了!可給你們能的呢!”
“你們主脈之人就是群扒了皮的癩蛤蟆,活著討厭,死了更討厭!”
“夠了!”
魏海清喝一聲,上前拉了拉罵急眼的胖瘦二人。此時全場都是驚呆了,這魏修魏超居然敢這麼罵主脈之人…
最關鍵的是,那些主脈之人居然全無反應?
看著這一幕幕,此時魏海心中更是矛盾萬分,既想陳陽能出現教訓教訓魏青這幾個家夥,又想陳陽不要出現…
昔年族地被戮,守衛幾乎死絕,僥幸存活的也就魏海一人。而其他幸存的支族族人大多是些老弱婦孺,要麼當年就還都是小孩子,他們對宗族的歸屬感並不高,對主脈的忠誠度也並沒多少,更多的還是懼怕。
校兵場外,那座被雲薇毀去的亭台也已經修複好了。亭台內,除了最上麵的主座空著外,下首坐了三四十人,除魏林峰和魏妙音等幾位嫡係的的公子小姐外,還有謙老等四位宗老,其他皆是蘊神、靈府等境界的修士,便是如今魏家的核心骨乾了。
主脈之人聽了胖瘦二人的話,都是怒不可遏。他們一直視支脈為他們的奴仆,奴仆如此辱罵主人,這如何能忍?當即就有許多人怒喝出聲:
“混賬!反了天了!”
“斬了這兩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不錯,斬了他們!”
“斬!”
…
魏誌偉冷眼看著這幫人,嗤笑道:“這感情好啊!你們誰去斬了他們?!”
隨著魏誌偉這句嘲諷的話語一出口,主脈眾人又皆是不吭聲了,到底還是有所顧忌,過過嘴癮還行,他們可不敢真對胖瘦二人如何…
靜默許久,一名通神境的黑衣老者對著謙老皺眉道:“這陳陽怎麼還沒到?”
這些宗老的閱曆和見識畢竟不是那些年輕人可以比擬的,自然不會覺得陳陽是怕了。甚至他們覺得這魏青三人即使如今凝聚了靈心,單對單情況下,也未必是陳陽對手。
謙老眯著眼,笑道:“他不來不是更好,再過一會,直接宣布他棄權。”
“也是啊!這都已經好幾天沒出過門了,估計是下不來床了也說不準。”
黑衣老者舔了舔嘴唇,一臉淫笑的說著。
雲薇帶著陳陽離開的這幾天並無人知曉,也無人敢用神識去窺探紫薇宮,所以他們皆以為雲薇和陳陽還在那紫薇宮中過著那等沒羞沒臊的生活。
等待片刻,謙老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臉上掛上了他那標誌性的和善笑容:“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宣布了。”
謙老站起身走到了亭台邊上,環視一圈,視線掠過校兵場中央的魏青等三位主脈少年,又掠過周邊圍觀的眾人,緩聲道:“諸位,如今午時已至,想來陳公子應當有什麼事來不了…此事諸位就當是個玩笑作罷,現在都散了,去膳堂用飯吧。”
一言激起千層浪,魏妙音首先發作,站起身對著謙老怒道:“謙叔,難道我們就在這白等一上午嗎?我們也就罷了!可你看,弟兄們都站在烈日底下暴曬一上午了!難道就如此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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