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表情也都像看到了什麼,合著就她一個人什麼也看不到。
春離走了幾步來到小茅身邊。
這才看清楚那張臉怒目圓睜,好像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很明顯他身子動不了。
要不然,從他全身上下釋放出的怒氣值判斷,前麵就算是十大閻王,他也要拚上一拚。
大約一刻鐘後,小茅的頭稍微動了一下。
感覺到身體能動了,他本能的下一秒就要衝向前去。
蕭然眼疾手快,一根手指壓在他的肩膀上。
小茅整個人清醒過來,“哥…我……”
“沒事了,回去吧。”
蕭然收回手,可能是星光太暗原因,遠遠看去側臉的輪廓看上去很清冷。
風掀起白色麻布襯衫一角,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清冷疏離。
這一幕,春離竟然有些眼熟。
她看到蕭然伸手接起一片掉下的樹葉,攏在手心裡。
像在想什麼事?
恍惚間有那麼一個人,身著長袍,長身玉立,攤開薄而直的手掌,接起一朵黃色小花,站在一棵大樹下跟她說著什麼。
春離揉著額角,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怎麼會忘了呢?
她收回視線,小步跑到蕭然身邊,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表情問,“我們是不是見過?”
蕭然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淡淡道:“也許吧。”
切!那就是沒見過。
五百年前她下山渡劫,過得狼狽且丟臉。
若是被他見過,尾巴不得翹到天上去?
幾人沉默的走著,曠野寂靜得呼吸聲清晰可聞,包括春離餓肚子的咕咕聲,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蕭然笑了笑,“你想吃什麼?”
春離舔了舔嘴角說:“酒。”
“換……”蕭然輕輕歎了一口氣,“我問的是,吃什麼?”
春離:“……”
她的心莫名慌了。
因為,她發現了一件從來沒注意過的事!
她不是天生愛喝酒,那是上次下山渡劫時染上的習氣。
至於怎麼沾上的,她竟然記不起來了?!
她隻是活得久,又不是老了!
所有的記憶都是連貫的,怎麼愛上喝酒的卻沒有一個明顯的記憶點。
這很不合乎常理啊。
“隨便吧。”春離情緒不好的低聲應付了一句。
看到蕭然投來詫異的目光,她又心煩地凶道:“你看我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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