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春離的三連問,蘇葉無語地白了她一眼,把被子扯過頭頂蒙住,直接不理人了。
自己才學了幾天,兩回的效果都不一樣。
要她怎麼說。
花間樓的確要比外麵舒服多了,雖然比不上一樓涼爽,卻也達到了安穩入睡的條件。
在高溫下轉了半天,兩個人很累,春離撐強著身體輪守。
夜也是一瞬間擠走了日頭,不過一刻鐘,溺水城又變成了白茫茫一片。
蘇葉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從被子裡探出頭來,“你先睡吧,到時候我叫你。”
春離還沒適應這裡的天氣,身體早就軟得不成樣子。
聽到蘇葉的聲音,她不到十秒就睡了過去。
……
地下昏暗的密室裡。
一盞油燈照在狐狸蒼白的臉上。
通體漆黑的鞭柄,宛如一條蟄伏在暗夜中的毒蛇,悄無聲息地抵住了他的下巴。
並以一種極其緩慢、卻不容抗拒的速度,將其緩緩抬起,“你醒了?”
伴隨著這個聲音一同降臨的,還有一道勁風鞭子……
狐狸悶哼一聲,輕輕笑出了聲來。
笑聲中充滿屑與傲慢,仿佛一切折磨都與他無關。
他身上的白色裡衣,被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跡,浸染得斑駁不堪。
雙手雙腳都被玄鐵鎖鏈綁在腳手架上,絲毫無法動彈,隻能任人宰割。
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影,始終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唯有手中的鞭子不斷揮舞,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抽打在狐狸的身上。
終於,在挨過數不清的鞭子之後,狐狸艱難地從喉嚨深處擠出了一句:“你……是在泄憤?”
花媼沒有回答他,隻是一鞭又一鞭的抽過去。
每一鞭都帶著淩厲的風聲和狠辣的勁道,應該是經過無數次錘煉而成。
這股力量足以穿透肌膚、深入骨髓,卻又巧妙地控製在不至於使人昏厥的程度。
狐狸也沉默不語,偶爾會從喉嚨深處擠出幾聲低沉的悶哼。
任由對方癲狂的發泄……
突然,那道聲音再次響起,“有兩個女人來找你,你覺得她們的骨頭有你硬嗎?”
狐狸猛地睜開雙眼,目光凶狠地直直盯著對方,吼道:“有種就衝著我來!彆牽連無辜!”
花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你的骨頭倒是挺硬啊,打了你整整三天,才肯開口說話,可是……我覺得不好玩了。”
狐狸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不知道你為什麼打我,我有什麼好說的?”
“現在你知道了?”
“知道了……你恨狐族。”
空氣瞬間凝固。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隻有緊繃的氣氛在無聲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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