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個“走”字,如擎天怒吼,從殳北嘴裡發出。
乜言怔愣一瞬,閉了下眼。
淚水滑落之際,他強忍著心裡的痛楚,飛身向天際離開。
殳北正被紀承允溜著玩。
文笑想去阻攔,卻被黎夜抬臂擋住了。
文笑反應過來,看看戰鬥力爆棚的紀承允,一雙精明的雙眼又落回黎夜身上。
她雙眸一眯,質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黎夜雙眼一彎,笑的還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溫和,“放心,我們是來幫陳洛凡的。”
文笑順著黎夜指的方向看去——陳洛凡一手火焰玩的出神入化,正不要錢似的往蟲母身上招呼。
冥冥之中,自有定意。
如果不是黎夜想找回心臟本源,或許就不會來到這裡。
而陳洛凡也會被寄九的徒弟們抓走。
但現在黎夜來到這裡,不僅阻止了陳洛凡被抓,還幫他們解決了蟲母。
隻是蟲母遺留下來的問題,還需要處理。
……
文笑帶著幾人到餅店的時候,店主雙目通紅,一副哭過的樣子,正在接受審查。
而不管怎麼問。
這店主就三字,“不知道!”
這可給文笑看笑了,八公分的高跟鞋直接過去就是一腳。
把那店主踹的人仰馬翻。
“你知道你的餅害了多少人嗎?她們還都是你的街坊鄰裡!被蟲卵寄生!被蟲子啃食!她們有父有母,有老有小,有兒有女,就這麼被你參了蟲卵的餅害的家破人亡!死無全屍!你告訴我你!不!知!道!”
許是文笑的這一番話太有感染力,讓在座的組員都心生恨意,目光厭惡的齊齊看向店主。
那視線如有實質,像一把把尖利的刀,一下一下刺著店主的身體。
那店主顫抖著,終於受不住,大哭出聲,把事情始末源源道來。
原來……
店主並不算是一個好丈夫,因為出軌跟妻子走向離婚,孩子也歸妻子撫養。
後來,店主知道自己得了癌症,需要一大筆錢治療,他就去找了妻子。
知道妻子不想孩子和自己這個爹有任何聯係,他就利用跟孩子簽斷絕書換來了一筆不小的醫藥費。
可治病就是無底洞。
隻能拿錢不斷地往裡填。
錢沒了,填不了了,店主自己都放棄了。
於是,他想死之前再快活一把。
可這時,他在路邊撿到了一個昏倒的美豔女子。
女子不太會說話,也不會做事,卻長的很漂亮,關鍵是不嫌棄他得病的身體,還想要跟他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