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下午,羅維都和莎耶待在一起。
在耳朵裡緩慢攪動,在腹部感受一寸寸馬甲條線,繞過頸灣去往長發遮掩的後方。
傍晚時分,當敲門聲響,羅維起床去應,發現外麵站著的是克籮茜。
她手裡端著兩人份的晚餐。
“啊……那個,阿依凝叫我來送晚飯。”
“知道了,給我吧。”
羅維手裡接過,輕輕聳肩。
阿依凝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她不可能自己送,否則就像打探情況一樣,恐怕也不會告訴薇彌爾打小報告,露意等人也不適合。
最後,隻能把克籮茜抓過來做這件事。
“我沒有……求饒……!”
微弱但倔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克籮茜眨巴了下眼,突然來了興趣。
“你們在玩什麼,看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能帶上我嗎?”
羅維眼皮一跳。
你還是彆來添亂了……
“你沒東西可造了?那麼多神力素材你研究出什麼了?手頭上的訂單全做完了?”
“呃……”
羅維眼神一沉,單手端著盤子就要把她往外麵趕,克籮茜戀戀不舍回頭看了一眼。
語氣裡充滿不甘。
“又不帶我玩嗎!?”
啪。
羅維無情把門關上了。
這家夥……
該說是貧民窟長大卻僥幸沒有見過那種事嗎,唯一脅迫她的還是個和她一樣體驗為零的人妻,心裡還真是沒有底啊。
“我沒有求饒……”
莎耶躺在那裡,繼續呼吸一喘一喘說道。
是是是,你沒有。
羅維看著笑了笑,他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讓她求什麼饒,而是讓她抱持著不能求饒的心理,倔強地維持住那口氣。
心裡反複強調著這點,想著絕對不能求饒,頓時讓她感度和羞恥度都翻了一個台階,反應實在太讚了。
這麼長時間都強忍著,到最後讓她贏了,說不定還很高興,好像擊敗了他的陰謀一樣。
實際上。
早就被霍霍完了。
見莎耶都沒力氣起來,羅維叉了一塊奶油雞塊來到她嘴邊,在她嘴上緩緩滑動,為她柔軟的唇塗上奶油。
“怎麼了……剛才進來的是誰……”
都到神誌不清的地步了嗎?
羅維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嘗嘗奶油好不好吃就告訴你。”
“奶……油?”
莎耶微張著眼睛,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近乎本能地把唇邊的奶油一點點吃下去,沿著一圈的動作誘惑得讓人思緒跑偏。
高傲不可一世的天使啊……
“來,吃飯了,你該不會要我這樣一點點喂你吧,來,張嘴,啊——”
“滾……滾啊……我才不、才不要你喂……”
把在她嘴邊來回塗過好幾遍的雞塊放進自己嘴裡,羅維像抱小寶寶一樣把她抱起來。
“來,莎耶小寶寶,吃飯飯了。”
“……!!”
……
另一邊,克籮茜空手回到休息室後。
“怎麼樣?”阿依凝看了一眼傻乎乎吃完飯,正在用手帕擦嘴的薇彌爾,抬頭問道。
“莎耶說她沒有求饒……他們是在玩什麼懲罰遊戲嗎?”
那邊的薇彌爾歪了歪頭。
“嗯……?他們兩個又打起來了嗎?”
“啊……呃,嗯,是的。”阿依凝吞吐說道。
克籮茜不甘心捏起了拳頭。
“真是的,又不帶我玩!”她看著兩人說道,“要不我們也來玩他們的遊戲吧!一定很有趣!”
“不……那個還是,請恕我拒絕。”
阿依凝顫了顫嘴角。
舔到跪地求饒的遊戲……
莎耶可真是堅強,從中午回來到現在,說不定求饒反而還好一些……
……
吃完晚飯,莎耶把想進來的羅維踹開,獨自泡在浴室裡。
看著懸在水麵上的小黃鴨,她勉強找回了幾分神智。
“可惡……這個家夥……”
現在一閉上眼,就能回想起身上傳來的感觸,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簡直把她身上的味道全吃下去了。
可惡……!
怎麼忘不掉啊……!
她用手拍了拍黃鴨,打起水花,心情感到無比的複雜。
算他還有點自知之明,沒有亂碰些奇怪的部位,否則非得把他的狗頭剁下來不可。
幸好自己沒有求饒,這樣一來就是他輸了,說什麼跪地求饒,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
慢慢收拾好思緒,莎耶逐漸恢複鎮定,起身從澡盆裡起來,擦乾頭發穿好睡衣出去。
結果那個家夥還在那裡。
“你怎麼還在……?”莎耶站在門口懵了一下,“不是說去洗澡嗎?”
“對啊,”羅維笑了笑,“但我也說了今天一天都在你這,不在你這洗在哪洗?”
“你——!”
要在我這裡洗澡??
“給我回自己房間洗啊!”莎耶怒吼道,“就幾步路的距離都不肯走嗎!”
羅維起身靠近了她。
“不說這個了,你裡麵是按照我要求穿的嗎?”
“滾啊……!”
莎耶自然知道他指的什麼,之前被看到紅白色的那個後,自己說要去洗澡的時候他強調了一句,說想讓她穿上那套。
那明明就是原本預定的換洗衣物好嗎!
說得好像是特意穿給他看一樣,哪有這麼無恥的人!
“所以,你穿了對吧?”
她沒有回答,狠狠瞪了一眼他好像要看穿睡衣的目光,後者也什麼沒說,笑著進了浴室。
三十分鐘後。
“我的換洗衣物呢?”
看到羅維從浴室門口探出一個頭,莎耶坐在床上滿臉嫌棄。
“我還要給你準備換洗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