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晨曦微露,新的一天悄然來臨。
漢部落的人們又開始了忙碌的一天。昨日被商一帶回來的二十個女性,被安排在後麵六間房子的大院裡。每間房子都有獨立的門窗,為了透光,窗戶上固定著磨薄的獸皮。房間裡還搭建有現成的火炕,炕上鋪著硝製過的獸皮,絨毛光滑柔軟。
幾個女人在清晨柔和的光線中悠悠轉醒。她們輕輕從炕上起身,走到窗前,好奇地打量著用獸皮磨薄後做成的特殊窗戶紙,心中滿是好奇,很想用手摸摸,卻又不敢,生怕摸壞了。
她們原本的住處是一個山洞,一旦將洞口堵上,幾乎不見光亮。
想起昨日剛到漢部落,一切都那麼新奇。第一次洗熱水澡,第一次穿上如此光滑柔軟的獸皮衣。這就是漢部落嗎?
幾女心中帶著一絲好奇,又有些忐忑。她們不知道將會麵對什麼。
在這個原始世界,女人基本就是部落的生產工具,除了生孩子還是生孩子。除非被部落裡有地位的頭領看上,成為固定配偶,否則隻能與部落裡其他男人混居,生下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有的女人剛生孩子沒多久,就要承擔部落沉重的勞作,而最後分食物時,女人得到的卻是最少的。
隻是讓她們好奇的是,昨天來到漢部落,她們幾個女人除了被要求洗澡換衣服,並沒有發生其他事。
難道是今天?
“起了嗎?”
就在這些女人心中忐忑之際,房外傳來粗獷的女聲。她們想出去,推拉了一下門,卻並未打開。
“嘎吱。”
隨著門框摩擦的聲音響起,門從另一個方向被人從外麵打開。原來她們剛才推門的方向是反的。這讓幾女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如果他們知道“尷尬”這個詞,就知道這種感覺就叫尷尬。
“起來了,趕緊洗漱,然後去夥房吃飯,去晚了人家夥房可要關門了。”
“好,我們這就出去。”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壯妮子。因為昨天太晚了,陸遠塵就沒有去打擾壯妮子。直到今天,他才把新來的幾個女人交給了壯妮子。
因為這些人都是新來的,壯妮子隻得親自來一趟,不然她怕這些人連吃飯的地方都不知道在哪裡。
聽到壯妮子的話,幾女應聲答應著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跟我先去領東西。”
“領東西?”
幾女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老老實實跟著壯妮子走了出去,很快來到了後麵的庫房。此時,小小和李悅柔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看到壯妮子帶著人走過來,小小轉身打開庫房的門,開始讓人往外搬出二十個陶盆、陶碗和陶杯。在壯妮子的示意下,每個人都拿了一樣。
拿到東西的那一刻,她們的心激動不已,這麼貴重的陶器,她們竟然也有。
“知道怎麼用吧?那個大一點的盆是洗臉洗手用的,那個陶碗是吃飯的,那個陶杯是喝水的。我告訴你們,這些陶器都是以前燒的。現在燒的,可漂亮了,陸大哥說等祭祀後就全部給族人們換掉,到時你們也會有的。”
小小看到部落裡來了這麼多人,似乎很興奮,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可惜小小忘了,她現在說的是漢部落現在的語言,這幾個女人如聽天書一般,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這讓原本興致勃勃的小小一下子沒了興致。
“哎,不跟你們說了,我走了。”
小小可不是在鬨脾氣,她今天還要幫著李悅柔清點過冬的食物,然後告訴李悅柔進行登記。這也是陸遠塵要求的。
“哈哈。”
看著小小興致缺缺地走了,壯妮子覺得有點好笑,不由笑出了聲。最後看了看李悅柔,又覺得不妥,這才轉身用原始世界的土話對幾女說道:“你們要趕緊學會漢部落的語言,不然和誰說話都不方便。走吧,我帶你們去吃飯。”
除了這二十個成年女性,還有十一個十二三歲的男童。陸遠塵將他們交給了老巫,不過老巫那個老家夥太摳門,十幾個男孩,竟然隻給了兩個臉盆,讓他們共用。若不是飯碗不能公用,估計這個老家夥會毫不猶豫地讓十幾個男孩共用幾個飯碗。
這邊的事情,陸遠塵自然沒有再管。他此時正在傷員的小院,和傷員研究著織布機的事。陸遠塵對織布機一竅不通,但織布的經緯線,他還是懂的。
傷員在詢問了李悅柔後,已經開始動手製作了。隻是他覺得應該還能做得更好,所以就想著和陸遠塵商量一下。隻是陸遠塵前幾天和打獵隊出去了,他也隻能先自己琢磨。
不過這幾天,他也做出了一個,隻是過於簡單,並沒有交出去。
“傷員,行啊!都收徒弟了。”
“嗬嗬,首領說笑了,我收什麼徒弟呀?我隻是讓桑義來幫幫忙。”
陸遠塵剛來到傷員的小院,就發現多了一個人,正是當初第一個加入漢部落兄妹中的哥哥——桑義。當時,陸遠塵還想著,讓桑義帶著去找蠶繭呢,結果因為搬家,距離那邊太遠,就一直沒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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