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曹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平日裡,那個言聽計從的兒子都是他裝的?
聽聞曹家被曹淵給卷了,當即大發雷霆。
“這個孽子誰給他的膽子?”
“人找到了嗎?”
“沒有,夫人把整個京城都找完了都沒看到人。”
要是知道他是這個樣子,當初生下來就應該把他掐死。
但凡對曹淵好一點,也不至於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曹義到目前都沒意識到自己問題在哪。
他隻覺得曹淵狼心狗肺。
“老爺現在怎麼辦啊!”
“那可是咱們曹家全部的家當,全卷跑了,這要咱們的寶貝兒子以後可怎麼活啊。”
曹義本就是回來卷款逃跑的,沒想到一進門就見哭哭啼啼名場麵。
他心頭那個氣。
一拳頭捶在桌上。
他心頭煩,加上一屋子的女人哭哭啼啼,讓曹義更煩。
“好啦!”
“在哭把你們全部趕出去。”
“一群沒用的東西,連東西都看不住。”
“他在偷拿地契的時候你們在做什麼?”
女人抹著眼角的淚,哭訴道:“誰知這孽障竟然如此膽大。”
“老爺現在怎麼辦?”
要是換做以前,搜刮一些民脂民膏,在貪汙一點幾個月時間也就回本了。
可是現在,他急需要這些銀子跑路。
但沒銀子這路是跑不成了。
曹義坐在位置上思索片刻。
立馬讓下人備馬。
戰澈現在攻打城門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進來。
到時候他在給他安排一個謀逆之罪不就行了。
此時他應該來得及。
“來人去把天牢裡的戰王妃給帶上。”
哪怕戰澈這會進城,他有這張王牌在手,戰澈還不是束手就擒。
大漢天下就是他曹家的了。
反正現在逃也無法逃走,索性放手一搏。
曹義當即決定借著這個機會謀朝篡位。
現在朝著的勢力基本上都是他的。
即便戰澈攻到皇宮來,也隻是一個替死鬼罷了。
來了也好。
那他的計劃就早點實行。
然而他剛出門就被幾雙眼睛盯住了。
此刻京城布滿了戰澈的眼線。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其他跟曹義一個鼻孔出氣的大臣都被戰家軍的暗衛給拿下了。
現在就隻剩下曹義和新帝這條大魚。
城門口守著的都是他大漢子民,戰澈沒辦法像對付匈奴一樣采取地毯式碾壓。
他不是暴君,隻要歸順於他的,都好好對待。
麵對這樣仁慈的大將軍,守城的將士一個接著一個放下手中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