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此,在淩千出現之後,四周那些人,才會儘皆露出恭敬。
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對待裴天峰,他們客氣,但對待淩千,他們卻是恭敬。
兩人明明是同一級彆,僅從這點,就能看出地位上的差距。
裴天峰知曉此事,卻也心中無奈。
他畢竟才成為總行長沒幾天,而淩千,卻是至少當了超過數十萬年的總行長。
便是其他兩位,都無法與其比擬!
最關鍵的是,這淩千睚眥必報,有仇必究,所以很少有人願意招惹他。
強威之下,必有諂奴。
此話,說的就是此刻的淩千,以及四周那些人了。
在淩千身後,是諸多銀月商行的高層,就好像是裴天峰出來之時一樣氣派。
而從這些高層上麵,又能看出兩人地位上的差距。
淩千身後的這些高層,都是銀月商行的老人。
可以說,他們當中,有大部分,都掌管著銀月商行的經濟命脈,許多帝朝要借款的話,都要首先通過他們的同意,由此可見地位之高。
而裴天峰身後的那些,都是麵龐陌生,甚至連他們叫什麼,四周之人都不知道。
權利太小,怕是在銀月商行裡麵,都沒有多少的話語權。
說句難聽點的,雖說裴天峰憑借之前的一億元素晶石,將其中一位業績最少的總行長擠了下去。
但,論威懾力的話,他恐怕都還沒有那位被擠下去的總行長高。
……
“原來是淩行長。”
裴天峰倒也是個精明之人,雖淩千不斷在他背後捅刀子,但表麵上,他還是得笑著迎接。
因此,在淩千等人到來之後,他立刻笑道:“淩行長會議結束了?”
“嗯。”
淩千隻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哪怕吐出這個字,都像是從鼻子裡麵發音一樣。
這一幕,大家都看到了,再一次暗歎裴天峰,在銀月商行的地位之低。
“淩太伯!”
見到淩千,那景清皇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站起身來哭訴道:“淩太伯,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發生什麼事了?”
淩千開口之時,伸手將景清皇子扶了起來。
這讓景清皇子受寵若驚,畢竟他的父皇可是不下一次的囑咐過他,淩千此人,一定不能招惹。
不但不能招惹,若是見到,還得恭恭敬敬的!
至於裴天峰……
景神皇主囑咐景清皇子的時候,裴天峰還沒有成為總行長呢,連分行長都沒有成為,囑咐個屁!
景清皇子沒想到,淩千會伸手扶他起來,頓時哭訴的更加厲害了。
“淩太伯,晚輩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可裴行長卻是直接就給了晚輩一個耳光,您可得替我主持公道啊!”
景清皇子道:“雖然話語有些難聽,但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到打人的程度吧?晚輩不但是景神皇朝的皇子,更是您的遠房親戚,裴行長如此打我,這是將您放在哪裡?他的目中,怕是根本就沒有您啊!”
“而且,他不但打我,還要挖我眼珠,撕我嘴巴,更是要把我的指頭一個一個掰斷,這簡直殘忍到了極致,晚輩想想就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