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近乎是景天齊話落的刹那,蘇寒便再次動手,捏在了景狂的肩膀上麵!
景狂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瘋狂的掙紮,又豈能從蘇寒手裡逃脫?
「方才景民承經曆了怎樣的煎熬,他景狂,就要承受怎樣的痛苦!」
蘇寒道「至於你川王,雖貴為王爺,可身份尚且還在本殿之下,怎敢當眾對本殿這般無禮?你信不信本殿一令之下,禁衛軍當場將你緝拿!」
「你快將狂兒給我放下!放下!!!」景天齊嘶吼道。
「心疼了?」
蘇寒嘴角兒掀起一抹譏諷「景民渾身骨骼捏碎,雙眼被挖,雙耳被切,舌頭被撕,你覺得芸妃娘娘和父皇心不心疼?」
「可內競終歸是內競,景民既然願意上台,又不願意認輸,那就是他咎由自取,哪怕他承受再多痛苦,父皇和芸妃娘娘,也不會多發一言!」
「再看看你景天齊,也有臉負‘川王"之稱,你配麼?!」
「哢嚓!」
說完之後,蘇寒的目標,又落在了景狂右臂上麵。
儘管景狂的右臂,已經被蘇寒從中切斷,可剩下那些骨骼,蘇寒也沒打算放過!
「啊!!!」
景狂近乎是竭嘶底裡的喊道「太子殿下,我修為與你差了太多,我認輸成不成?!」
「你倒是識時務。」
蘇寒冷笑一聲「可惜,你未曾挑戰於本殿,與本殿之間也不算比試,何來‘認輸"一說?」
「那你想要怎樣???」
「我想捏死你!」
「哢嚓!哢嚓!哢嚓!哢嚓……」
接二連三的清脆響聲,再次從景狂身上傳出。
之前景狂在景民身上施行的一切,現在都在他自己
身上重新上演。
雙臂之後是雙腿!
雙腿之後是肋骨!
肋骨之後是脖頸!
脖頸之後是頭顱!
「嗤啦!」
當著無數人的麵,蘇寒沒有用掌刀,而是就這麼抓著景狂的耳朵,硬生生撕了下來!
景民耳朵被切割之時,雖說奄奄一息,卻依舊精神尚存。
可景狂這裡,作為堂堂伏屍境,比景民修為還高,被蘇寒撕下耳朵之後,竟直接痛暈了過去。
「啪!」
蘇寒一巴掌扇在了景狂臉上,將其半邊臉骨都扇成了粉碎。
景狂又從那昏迷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接下來,是你的眼睛。」
蘇寒麵容清秀,此刻在景狂眼裡,卻變成了一個惡魔。
「噗嗤!噗嗤!」
左手一隻,右手一隻!
景狂的兩隻眼珠,儘皆被蘇寒挖了出來!
「蘇寒!你就是一個狗雜……」
「嗤啦!」
不等景狂憤怒的吼聲徹底說完,蘇寒就將他的舌頭拽了出來!
景狂的生命力,顯然比景民要頑強許多。
便是他在景民身上的一切手段,蘇寒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可他的肉體還是沒死!
「挺能堅持。」
蘇寒手掌翻動,有一柄匕首出現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