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夫妻兩人是去找東家要說法的,可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引火上身,最後管家被安上了罪名,妻子知道後也是因為受了刺激,所以精神有點兒不太好。思雨又問那他發病的時候會不會亂跑?會不會傷人。
萬掌櫃回答那是斷然不會的,他隻不過是失去女兒,傷心過度怎麼會傷人呢?他又不是有瘋症,思雨說行,他們兩口子也一起吧!然後思雨又選了八個丫鬟四個武婢的,四個丫環的,還選了兩個做飯好的廚娘,又選了幾個男孩子回家給爹爹和弟弟們做小斯,思雨又挑了兩個趕車的車夫。然後花了200多兩,思雨想,沒有人權的社會啊,這人真是不值錢呀!四十來個人花了200多兩,每個人還不到10兩,又到牲畜市場買了一輛大一點兒的馬車,告訴車夫趕著馬車,去了二伯娘的尚衣堂,剛到店門口,二伯娘就迎了出來,嘴裡連聲,哎呀,看看這是誰,越來越漂亮了,再看著雨姐這越來越標致的臉,也長高了很多,臉上也有肉了,不是原來黑黑瘦瘦的樣子了。二伯娘高興的把思雨拉進了屋裡,雨丫頭是來算分成的吧!思雨回道,我來買點兒人,順便再和二伯娘算一下分成,是不是也該換新花樣子了?二伯娘說,可不,以前的老樣子不少成衣鋪子都已經模仿出來了,再不出新樣子我們這生意又要開始下滑了,思雨說行,我這馬上給您畫。思雨又給二伯娘畫了三張圖紙,跟二伯娘聊會兒天兒,告訴二伯娘過些時日去吃暖房酒。然後選了些布,算了賬離開。銀子的結算,讓思雨大為驚歎。就這樣一個小鋪子,結算了2000多兩。
思雨又帶著所有的人,去惠民醫館中,讓季老給所有人都檢查了一下身體,看看有沒有什麼隱疾。檢查完都身體健康,就是有點兒營養不良,思雨帶著他們。思雨想還是成衣掙錢呢!思雨又帶著人去米糧鋪子買點兒米麵,帶著人回家。兩輛馬車裝的是滿滿當當。
當兩輛馬車走進村口的大樹下時,坐在村口聊天的一群婦人們八卦的聚在一起指指點點的說,這是誰家的馬車,怎麼還來了兩輛呢?在車上好像還坐著不少人誒,你看那個車前麵兒那個,是不是白清淵家那個思雨丫頭,嗯,還真像他應該就是他,碎嘴子方嬸子說,可得了吧!那就是一家子白眼狼,自己老娘、奶奶過著苦日子,吃糠咽菜的,他們一家子倒是過的挺好,有滋有味兒的,大魚大肉的。旁邊的楊婆子附和說,可不就是咋的,這白清淵,太沒良心了。再不好那也是他的娘,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這分家斷親了就不是他娘了,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他居然真的就不管他娘了。真是沒良心,胡鐵牛的娘胡寡婦說,我說這小賤蹄子就不是啥好東西,還鼓搗我大兒和我分家,你看著吧!小賤人得不到好處,淨乾些喪良心的事兒,揚婆子在旁邊兒接話道,可不是咋的,開個作坊了不起呀!還不用我們這些人兒的,她想用我們還不給他乾呢,他有啥好牛逼的。一群不孝的東西。早晚老天爺會打雷劈死他們,有兩個臭銀子就不知道咋好了。有啥了不起的。蓋新房就了不起了,後麵的議論聲思雨也全部都聽見了,但是他不在意,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不被說,更何況人本身就有劣根性,恨你有,笑你無,怪你窮,怕你富,人就是這樣很奇怪的一種生物。你要一直是個窮的,和他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他或許會可憐可憐你,但是你要是超過他了,他會覺得心裡不平衡。如果等他怎麼也攆不上你的時候,他又該仰慕你了。所以說人啊!不要看輕自己,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讓彆人隻能仰慕你。
而這段時間的白家也是雞飛狗跳,白舒雅和曾經的好姑姑,兩個人也變得每天是大打出手,水火不容,誰也不讓誰,也不再是尊老愛幼的姑侄倆了,每天為了誰多刷一個碗,誰多割一把豬草,誰多掃了一下院子而爭吵,院子裡也是雞屎滿地,不再是以前的乾乾淨淨,白舒雅聽著思雨又是買下人,又是掙銀子,又是建作坊,心裡扭曲的,咒罵小賤人,你怎麼可以。眼睛裡像淬著毒一樣盯著遠去的馬車,我一定要把你踩在腳下,一定要打倒你,你憑什麼比我過的好,你一個大字不識的,泥腿子有什麼好的?家裡人不喜歡你,奶奶也不喜歡你,我爹爹還是個童生。你爹是什麼?啥也不是,你憑什麼要比我強,而白思柔也在另一邊走到白舒雅旁邊,輕輕的拉著白舒雅的手,舒雅妹妹這手怎麼這麼涼?你這是怎麼了?白思柔溫溫柔柔的說著話,但是眼裡的算計卻是溢的滿滿的,舒雅妹妹是不是也覺得不公平?我們都是一樣的白家的女兒,怎麼她白思雨就可以這樣肆意的揮霍,光鮮亮麗,而我們比他強的人卻要被他踩在腳下,想不想報複回去,白舒雅然抬起頭,你有辦法兒,白思柔說,看你想不想了,白舒雅,想、當然想,做夢都想,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白思柔,行,我也是就看不慣他那樣站在人群裡高高在上,指點江山的樣子,看到他那樣我心裡就不舒服,一定要把他搞下去。兩個人算是達成了共識,決定怎麼去報複白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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