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推卸著責任,互相抱怨,對罵,越罵越上火。
是不是你給我下了藥。
白舒雅質問
我隻是買的癢癢粉和瀉藥。隻想他毀容。怎麼會扒衣服。
白思柔大聲反駁,
我買的隻是讓人產生幻覺的藥,兩個姑娘相互推卸責任,你抓我的頭發,我扯你衣服。本就滿身汙穢,這回衣服扯的露的沒眼看了。
而思雨站在一邊看著兩個人狗咬狗的一出大戲。悄悄的退出人群,站在邊上。這時候裡正站出來,好了,吵什麼吵?還不夠丟人的啊!家裡人呢!趕緊把人都帶回去,像什麼樣子?
大喜的日子在這兒吵吵鬨鬨的,不嫌丟人呐!而兩個人這時候已經吵紅了眼,相互指責埋怨,明明說好了給白思雨那個賤丫頭下藥了,你為什麼下到我的酒裡,而對方也不相讓繼續說道。是啊!明明說好了給白思雨那個小浪蹄子下藥的,為什麼你下到我的酒裡?他沒事兒,反倒是我們兩個都有事。
於是兩個人對視一眼。齊齊轉頭看向人群裡的白思雨。抬起手指著白思雨罵道,小賤人一定是你,對不對,你把酒給換了。思雨一臉茫然,無辜的看著兩人,我怎麼知道你們兩個要給我下藥呀!
圍觀的眾人聽到這裡氣憤不已,你們這小小年紀怎麼還這樣呢?雨丫頭怎麼得罪你們了?你們居然要聯合起來,給他下藥來害他。你家裡人這都是怎麼教的。
你們兩個,一個是族長家的孫女,一個是童生家的閨女,都自詡讀書人家的名門閨秀,居然做出這種齷齪之事。同是白家子孫。居然想著要害同族姐妹。小小年紀的心思真是惡毒,族長呢?他們殘害手足。
族長站出來了,把這兩個丫頭給我帶下去,關進祠堂,像什麼樣子。而倆人還不知道已經大難臨頭,還在相互指責埋怨,不行憑什麼抓我們?要抓也是抓他走,是他害的我們,這時候鄉親們也都聽出來事情是怎麼回事了,都七嘴八舌的說,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呢?害人不成反害己,還要怪彆人沒被你害呀!怎麼會有這種人?真是給我們白氏列祖列宗丟臉。小小年紀,如此的心思深沉。來人家的宴會搞事情。
鄉親們也在七嘴八舌的議論。白氏族人裡出了兩個這麼心思惡毒的姑娘,以後誰還敢娶我們白家姑娘,嫁進我們白家。
村長大爺爺這時候說話了。好了,等宴席結束以後再說。村長大爺爺其實心裡特彆的生氣。
難過的想想自己兄弟三個人,現在沒了一個,殘疾一個,自己這個全呼的,怎麼也得護著這個沒爹的親侄子和孫輩們。
自己這個侄子在親娘身邊時候不受待見。這剛跟那個偏心眼子,自私自利的娘,斷絕關係出來,日子剛要好一點兒,這又遭到同族人的記恨,還不是大人之間的嫉妒,竟然是小姑娘之間的情情愛愛。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自己這個堂爺爺說啥,也不能讓自己這個堂孫女受委屈,今天這個事不是平常的小打小鬨了,拌嘴了,這是要毀人名節。今天的暖房宴上來了這麼多的達官顯貴。
這是故意的要讓丫頭身敗名裂呀!今天雨丫頭沒有被害成,如果她們以後再起歪心思,雨丫頭還能躲過嗎?今天必須把一切牛鬼蛇神都扼殺在搖籃裡……
兩個小姑娘看著事情沒有回轉的餘地,惡語相向,怒目而視,大聲叫喊著,白思雨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舒雅也叫罵著,小賤人,你等著。隻要我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身敗名裂。你憑什麼,你一個不受待見的賤丫頭。平常都是被我們踩在腳底下的,現如今你有什麼好牛逼的。你不要給我機會,最好一下子把我們按死。否則,我有機會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時候二姑和二伯娘實在聽不下去了,兩個長輩走上前給兩個姑娘一人一巴掌。暴脾氣二姑怒聲道“放你娘的羅圈屁,我看你是屎殼郎打哈欠,一張臭嘴。還有你就是老和尚手裡的木魚,天生挨打的貨。合著你們兩個是,西門慶請武大郎,你們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啊!你們小小年紀,竟是抱著木炭吃個飽,你們不但嘴黑心也黑啊!
二伯娘也是接話到,我還沒見過你們這麼心思惡毒的人,還真是癩蛤蟆睡青蛙,長得醜玩的花。怎麼就許你們害人不許彆人反擊。我們雨丫頭才十一歲,怎麼你們了。
你們要害人,彆人還得乖乖站著不動,還是你們認為,你打彆人左臉,彆人還要把右臉伸過去給你打嗎?這是什麼邏輯。
思雨就像看著跳梁小醜一樣,看著他們在那裡蹦躂,片刻功夫後,兩個人被帶去祠堂。場麵恢複了,歡聲笑語……
大家又紛紛的坐在席間繼續開始吃吃喝喝,推杯換盞,高談闊論。不過這次他們又有了新的話題。
他們又開始討論了起來,這兩個當事人來。村民甲坐在桌上說,你說為什麼族長家那個丫頭要針對思雨呀!楊婆子說誰知道呢?看人家小丫頭家又來了有能耐的人唄!嫉妒的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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