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僧滿臉的不可置信,大聲說道:“二師兄,你莫要這般胡言亂語!我們既已踏上取經之路,就該一心向佛,怎能心生這般雜念。”
八戒卻不管不顧,依舊揮舞著釘耙,麵目猙獰地吼道:“哼,你懂什麼!這一路上的艱辛,哪是那麼容易就能熬過去的。
那猴子有本事,能打能鬨,可還不是被趕走了。我們這般受苦受累,究竟是為了什麼?”
沙僧一邊後退,一邊焦急地勸解:“二師兄,切莫讓心魔迷了心智啊!
就算大師兄不在,我們也要護著師父完成取經大業。這是我們的使命,也是我們的救贖。”
八戒哪裡聽得進去,雙目通紅,喘著粗氣喊道:“救贖?我看就是一場空!
就算取了真經,又能怎樣?還不是被那些神仙恥笑!”
沙僧停下後退的腳步,正色道:“二師兄,你若再如此執迷不悟,休怪師弟我不顧師兄弟情誼!”
八戒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滿是癲狂:“情誼?在這世間,情誼能當飯吃?
能讓我們重回天庭?”
此時,唐僧在一旁看著八戒和沙僧爭執,心急如焚,喝道:“八戒,你快醒醒!莫要被怨恨蒙蔽了雙眼。”
八戒聽到唐僧的聲音,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複了瘋狂的模樣,繼續朝著沙僧逼近。
沙僧見八戒毫無悔改之意,心中一橫,舉起降妖寶杖,準備與八戒一決高下。
白骨精變化的八戒,眼看說服不了沙僧,立馬變成白骨精的模樣。得意的開口說“沙悟淨,那豬八戒都願意和我留在這山間,共享著唐僧肉,你一個人難以扭轉乾坤,還是投降吧。”
沙僧冷哼一聲,舉起手裡的權杖,吃力的回擊著“做夢,妖怪,我大師兄不會放過你們的,佛祖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骨精哈哈一笑,使出致命一擊“唐僧已經眾叛親離了,佛祖,佛祖如果保佑唐僧,又怎麼可能讓他死了9次,一次也沒有出手救他呢。”
沙僧被打的口吐鮮血,飛身逃走,叫嚷著“妖怪,你要是敢吃了我師父,我定讓我大師兄打了你,魂飛魄散,滅了你這漫山的妖怪。”
白骨精望著沙僧逃走的方向,放肆大笑:“就憑那猴子?哼,量他也來不及救這唐僧!”說罷,她再次轉身,惡狠狠地朝著唐僧逼近。
唐僧此時麵色慘白,雙掌合十,口中不住地念著經文,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然而,白骨精的腳步卻沒有絲毫停頓,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唐僧的心尖上。
白骨精,譏笑的向唐僧走去,一陣黑風席卷著唐僧。唐僧害怕的跪地祈求佛祖“佛祖顯靈,弟子蒙受大難求佛祖庇佑。”
白骨精哈哈一笑,變出佛祖的模樣,嘲諷跪在地上的唐僧“佛祖,是這樣嗎,唐僧你愚蠢至極,你趕走了唯一可以保你西天取經的孫悟空,這一下你死定了。”
唐僧看著變成佛祖的居然是妖怪,嚇得跌坐在地,悔恨的說“你,你,你這個妖怪竟然變成佛祖的樣子,你就不怕佛祖怪罪。”
白骨精卷起一陣黑風,高興地往洞府而去,邊走邊說“唐僧,你都死到臨頭了,還祈求佛祖保佑你,你有這心思,你就且看看那佛祖來不來救你吧。”
唐僧麵色蒼白,渾身顫抖,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阿彌陀佛,妖孽,你犯下如此罪孽,必遭天譴。”
白骨精對唐僧的話充耳不聞,黑風之中傳來她張狂的笑聲:“哈哈哈哈,天譴?
我看這天也管不了我。唐僧,你這細皮嫩肉,吃了你我功力大增,看誰能奈我何!”
唐僧雙手合十,強自鎮定,念起經文:“心經波羅蜜,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白骨精不耐煩地打斷:“彆念了,你這經文此時又有何用?
白骨精輕蔑地看了一眼沙僧:“就憑你?也敢阻攔我?”
說罷,白骨精加快了步伐,黑風愈發猛烈。
唐僧依然在不停誦經,聲音愈發堅定:“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
沙僧顧不得自己,傷勢慘重,拚儘所有的力氣飛到了花果山境內,體力不支跌下雲來。
驚動了花果山裡正在遊玩的猴群,一群猴子圍繞著沙僧,叫嚷著“快來,這裡有個人”
一個長毛猴,撥開人群走了過來“哪來的人,乾什麼的”上躥下跳,抓耳撓腮。
沙僧艱難地抬起頭,虛弱地說道:“我是,我是沙僧,是唐僧的徒弟,求你們快去叫大師兄來救師父,師父他,他有危險。”
聽到這話,猴群一陣騷動。那長毛猴眼珠轉了轉,說道:“你說你是沙僧?可有憑證?彆是那妖怪派來騙我們的。”
沙僧急得直喘粗氣:“我真的是沙僧,我拚著最後一口氣來尋大師兄,大師兄若再不回去,師父就真的要被那妖怪吃了。”
長毛猴仍是半信半疑,但見沙僧傷勢
的確慘重,也不敢貿然決定,便說道:“你且在此等著,我去通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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