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鏡內,唐僧師徒四人正在藏經樓中靜靜地翻看著經書。
而在淩霄殿上,玉皇大帝滿臉得意地笑著,口中喃喃自語:“如來啊,想跟我鬥,你還嫩了些。”
旁邊的太白金星見狀,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這唐僧師徒四人的取經大業,本就是如來佛祖精心謀劃的,陛下為何這般言語?
難道陛下在暗中做了什麼安排?”玉皇大帝悠然地輕撫著自己的胡須,眼中不經意間閃過一抹狡黠,緩緩說道:“太白啊,你隻看到了表麵。
那如來老兒妄圖借唐僧師徒之手,把佛教傳播到東土,借此擴充他的勢力範圍,我怎能對此不聞不問呢?”
太白金星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驚,趕忙進言道:“陛下,佛道兩家素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陛下這般行事,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啊?”
玉皇大帝聽後,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井水不犯河水?
哼!
你看看現在,如來的勢力都快滲透到東土了,若真由著佛教在東土肆意盛行,那我天庭的威嚴還能剩下幾分?”
原來,玉皇大帝暗中施展手段,他借助昆侖鏡製造了一場幻境,讓他們師徒幾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夢裡。
彼時,身處藏經樓中的唐僧,對自己正處於玉皇大帝的算計之中毫無察覺。
唐僧完全沉浸在經書所蘊含的智慧海洋裡,他雙手虔誠地捧著一本經文,口中輕聲念誦著,臉上滿是對佛法的崇敬。
在靈山之上的如來佛祖,突然心中有所感應,仿佛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他微微閉上雙眸,施展無上佛法,片刻間便發覺了玉皇大帝在背後搞的小動作。
如來佛祖嘴角輕輕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心中暗自思忖:“玉帝老兒,你以為這點手段就能阻礙我的計劃嗎?”
於是,他召喚來阿難和迦葉,吩咐道:“你二人前往人間,助唐僧師徒幾人,脫離眼前的迷障。”
阿難和迦葉領了法旨,即刻動身前往。
再說回淩霄殿,玉皇大帝還沉浸在自己的計劃中,為自己的盤算暗自得意。
他滿心以為,隻要唐僧師徒不能圓滿地並順利將佛經帶回東土,那如來的佛教東傳計劃必然會遭受重創。
此刻,他已經開始琢磨著,接下來要在哪些環節繼續給唐僧師徒設置障礙了。
而唐僧呢,他的心中此時隻有佛法。
他仿佛置身於一個與世隔絕的淨土之中,外界的一切陰謀算計都無法影響他對佛經的感悟。
他深深明白自己肩負的使命,那便是將真正的佛法帶回東土,拯救那裡的芸芸眾生。
在他眼中,不管是玉皇大帝的陰謀詭計,還是其他未知的艱難險阻,都隻不過是對自己信念的一種考驗罷了。
隻要自己堅守初心,就必定能夠成功。
此時此刻,天地之間仿佛被一種無形的神秘力量所籠罩著。
一場佛道之間微妙的較量正在悄然拉開帷幕,而唐僧師徒幾人已然成為這場較量之中最為關鍵的棋子。
悟空,靜靜地瞅著黛玉和那由神瑛侍者化身而成的寶玉。
瞧那寶玉,乍一看,對黛玉確是疼愛有加,那眉眼間流露的關切,言語中的體貼,仿佛黛玉就是他心中獨一無二的存在。
然而,背地裡的景象卻大相徑庭,寶玉總是馬不停蹄地和府裡的姐姐妹妹們往來密切。
他與寶釵談詩論畫,和襲人親密無間,跟晴雯也是嬉笑打鬨,似乎有著無儘的精力周旋於眾女子之間。
悟空撓了撓自己毛茸茸的腦袋,心中滿是疑惑,暗自思忖:“俺老孫在那花果山自由自在,隻懂得兄弟情義、降妖除魔之事,這人間的情感之事怎會這般複雜呢?”
悟空本就是從石頭之中蹦出來的石猴,生來便灑脫自在、無拘無束。
可如今,卻被卷入到這賈府之中錯綜複雜的兒女情長糾葛裡麵,隻感覺腦袋漲得如同鬥笠一般大,懵懵懂懂好似陷入了一團迷霧之中。
他站在大觀園的一個角落裡,那一雙銳利的火眼金睛將眼前的一切都儘收眼底,卻又似懂非懂。
黛玉自是那多愁善感之人,滿心滿眼都是寶玉,將自己的情思都寄托在寶玉身上。她以為寶玉也是如此,每次與寶玉相處時,眼中都帶著期待與深情。
然而,寶玉雖對黛玉有著彆樣的情愫,卻又在這賈府之中周旋於眾多姐姐妹妹之間。
今日與寶釵說說笑笑,談些仕途經濟的話;明日又和襲人親密無間,同享那溫柔繾綣。
悟空心想:“這寶玉,既然心中有那黛玉妹妹,為何又要這般招惹他人?
這黛玉妹妹如此柔弱,每次看到寶玉與彆人親近,心中定是悲苦萬分。”
悟空真想跳出來,揪著寶玉的耳朵,好好質問他一番。
再看黛玉,她每次看到寶玉與旁人親近時,心中就像被無數的小針刺痛。
她隻能默默地回到瀟湘館,以淚洗麵,對著那些舊帕子暗自神傷。
她的眼淚仿佛那流不儘的江水,每一滴都飽含著對寶玉的哀怨與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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