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吻讓婁曉娥有些迷失這種突如其來的情受之中，根本沒有腦力再去思考剛剛許大茂所說之話裡的那些意思了。直到兩個人的呼吸變粗，許大茂才鬆開抱著婁曉娥的手。
“還是白天呢，你怎麼能這樣。”終於可以說話了的婁曉娥，羞澀的推開許大茂。
許大茂順勢退後了兩步，要不自己下半身的不老實多少會有些頂不住了。人雖退後了兩步嘴卻不閒著的反駁道：“這有什麼的，我們在自己家裡合法的夫妻，領了證的。”
“你先去打水，真的。”婁曉娥找了一個理由把許大茂打發了去，她害怕再這樣下去一會還不知道許大茂這個壞男人要做什麼呢。剛剛下身傳來的那個硬物，哪怕隻是結婚幾天的婁曉娥也是知道是什麼的。
許大茂順勢就提著水桶去中院接水去了，看著婁曉娥的樣子就明白，這媳婦自己是哄好了。再急也不急這麼幾個小時了。
半下午的，許大茂也不知道這中院的水龍頭旁邊怎麼還站著洗著東西的。從二十一世紀的生活習慣一下子跳脫到了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多少還是很不習慣，特彆是這四合院裡的用水和上廁所了。
四合院裡，許大茂細數了一下二十二戶近百人，就中院這有一個水龍頭。上廁所還得去大門外對麵的公共廁所不說，那一個公共廁所，所在承擔的是這一條街上用戶使用。這玩意白天還好，這大早上的那是六點開始，那旱廁的登坑上就沒少過人。
“許大茂，打水呢。我看你媳婦回來的時候手上提了不少東西呀。你這媳婦娘家真是大方。”前院三大媽看見了許大茂，直接就開問了起來。
“三大媽，好。我這家裡幾天沒人了。得提水洗洗，晚上得給自己做頓好的。鄉下太苦了。”許大茂完全沒有回答這位三大媽說到的婁曉娥提著的東西之事。
秦淮茹這個時候的肚子裡的第三胎已經顯懷了，挺著肚子的從家裡走了出來正好聽見三大媽和許大茂的對話。
對於三大媽所說的從娘家拿東西回來之事，秦淮茹也是不願意接這茬，畢竟自家是農村的不說，每次從娘家回來秦淮茹也沒提什麼東西回來過。這玩意大家都一樣也沒什麼，可是這要是有了對比就怕最後自家婆婆賈張氏的那張嘴回家不知道怎麼嘮叨了。
做為三個孩子的媽，三大媽自然也是聽出來許大茂不願多說婁曉娥的事。隻能端著自己的盆，往一邊站了站把話給岔開了說道：“那你先接水吧，我這一會等老閻回來再弄。”
“那我先接。”許大茂提著自己的小紅桶就接上了。可是打開水龍頭抬頭間看到了秦淮茹正看著自己，馬上接著開口喊道：“賈家嫂嫂，這是有事？”
“沒事，我這外來透透氣。”秦淮茹沒想到，這許大茂竟然直接換了稱呼喊起她賈家嫂嫂，沒有直喊她的名字秦淮茹。
接個水的期間，就聽中院坐的這個婦人有的沒的說了半天。這也是許大茂第一次和四合院裡的人說這麼多話。許大茂不知道的是在他提著水回去的時候，身後的就有女人開口道：“這許大茂結了婚之後，大在變樣了呀。看樣子這男孩子還是早結婚的好。”
“那是老話說的好呀，成家立業嘛，這不成家終究是個孩子。”另一個女人接著話就跟了上來。
人的改變總是一點點的，被周邊之人發現和接受的。許大茂並沒有管耳朵裡聽到的那些話，回家就幫著婁曉娥處理起她晚上要大顯身手的海參，鮑魚了。
六十年代北京的秋天並不多美好，太陽西下，西北風刮起來的時候北京的空氣中就帶直乾一層塵土。沙塵暴從五十年代開始就出現在北京城了。
後院裡許大茂和婁曉娥這新婚小倆口，這會都擠在灶台邊。有著許大茂的加入，婁曉娥這新手廚子的手藝也能發揮的更加平衡。沒有吸油煙機的年代，燒出來的香味向著後院飄的那都是。
這讓剛剛下班的眾人，都知道許大茂家裡今天晚上的夥食好。一個月吃不了兩頓肉的時代，對於這種肉，和海鮮的味道抵抗力格外的差。
離的最近的聾老太太，早早的就聞著許大茂家的味了。隻是這些年許家和她這個老太太關係一直不怎麼樣，這婁曉娥又是剛嫁過來的新媳婦，讓聾老太太這會找不著機會去許大茂家一看究竟。
感受著後院來回走動的人聲，許大茂也直接把自家的門，窗給關了起來。特彆是關門的時候看到望著自己家方向的聾老太太，許大茂心裡格外升起一股危險感來。
“這許大茂有不知道從鄉下淘到什麼好東西了，我這一下班就聞見他家傳出來的香味了。”劉海中到家一坐下就對著家裡的媳婦和兩個兒子嘮叨開了。
“我聽前院三大媽說，今天這東西應該是許大茂他媳婦從娘家帶回來的。也不知道他媳婦的娘家是給她帶回什麼好東西了。”做為整天待在四合院裡的二大媽，順著劉海中的話就接了過來。畢竟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劉海中既然在家裡問了，那能回答上他的就隻有自己了。
“哎，咱家光齊也該找媳婦了。咱也得給他找個好人家的閨女。”人家媳婦從娘家帶的，這一下子就讓劉海中想著自己兒子回頭找媳婦也得找一個兒媳婦娘家條件好的了。
軋鋼廠下班了，易中海一到家。一大媽就張羅著吃飯，分了一碗給後院的聾老太太端了過去。易中海作為四合院裡的一大爺和聾老太太的關係是最好的。隻要家裡吃的好一點的時候，都會在開飯的時候給後院的聾老太太先送上一份，正好今天吃的就相對的好一些。
有豆腐，有白麵饅頭的。平常大家不是二合子麵就是玉米麵的，好不容易大白麵饅頭的，自然要給易中海定下的老祖宗送上一份。隻是這後院就聞著許大茂家裡傳出來的香味了。
“老太太，我給你送飯來了。”聞了聞味，一大媽就向著聾老太太的屋內喊了起來。
而這喊的原因還是易中海再三交待的事情，隻要是來給聾老太太送飯，走到後院都要在未進門之前喊上那麼一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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