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言之垂眸,目光落在白幾握著劍柄的手上,似笑非笑的挑眉:“你這是?”
白幾懵了一下,隨後像是燙手一樣把劍給扔了。
“咣當”一聲,刀劍落地,沉悶的聲音回響在室內。
白幾手足無措,慌亂的解釋:“沒……沒乾什麼。”
隨後他俯身欲要行禮:“臣白幾見過……”
斐言之挑著眉,走至身前,惡趣味的看著他彎腰,有些冰涼的指尖劃過狐裘,進入溫暖的內部。
白幾瞪大眼睛被冰涼的手指刺激的一個激靈,忍不住顫了顫。
可君王也沒叫他起來,隻得彎著腰,咬著牙。
斐言之輕笑了一下,換了個地方繼續,眉宇間愉悅的微微眯了眯。
白幾忍著羞意卻又心生歡喜,身子都軟了。
斐言之暖的差不多了才把手抽了出來,隨意的坐在火爐旁,伸手一勾白幾就跌倒進了他懷裡,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蹭了蹭:“愛卿三日未入宮了。”
老婆不在,都沒人暖床了,唉~~
白幾本還有猜測,聽聞此言忍不住紅了臉,連圈著他的腰身又溜進去想要取暖的手也沒躲開,反而主動送了上去。
小聲的道:“陛下可是想幸臣了?”
斐言之抽出一隻手攏了攏狐裘,把白幾從脖頸到腳趾遮了個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明豔如桃花般泛著粉紅的臉,又縮進了狐裘裡摩擦著取暖。
白幾眼尾泛紅,磕磕巴巴的道:“陛下差人通知……嗯……便……可,何必親自來。”
斐言之垂眸看著他滿是紅暈的臉。
嘴角上揚。
嘖。
他第三十八次懷疑他的少年將軍是不是出生的時候刻意給自己勾畫了身子。
不然……
怎會這般誘人。
讓人愛不釋手。
斐言之眸光沉了沉,摟著勁瘦的腰身把人禁錮在懷裡欺負著。
細細把玩的空檔,眉眼鬆散著,便聽到了窗外一聲鳥鳴。
斐言之臉黑了黑。
他這暗衛是不是腦子缺根筋?
大冬天的哪來的鳥。
白幾愣了一下,隨後滿臉通紅,任憑斐言之怎麼逗弄都縮在他懷裡不敢動了。
斐言之低頭看了一眼,也沒動彈,便聽到了門外一串匆忙細碎的腳步聲。
是白氏領著護衛匆匆而來。
“阿弟,你這兒可還好,下人來報府內似乎進了賊。”
賊頭斐言之:“……”
暗暗掐了一把滑膩勁瘦的腰肢,斐言之威脅的看著白幾。
白幾輕咳了一聲,坐在斐言之懷裡,努力穩著聲線道:“阿嫂,我這裡無事。”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夜深了,阿嫂快去休息吧,府內有人看著,無礙。”
那所謂的賊也正在他這呢。
得了阿弟的回複,白氏點了點頭,也未曾生疑,她是知曉阿弟身邊是有軍中暗衛相隨的。
隻是看著這安靜的房間,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當然不對勁兒了。
斐言之勾著手指變本加厲。
不是賊嗎?
挺好的,采花賊這不正采著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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