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下雨,這屋子還會滲水,真沒什麼比鐵架子床好用的了。
就是這架子床實在不結實。
“對了,秦哥,你不是去拍那個大頂流斐言之了嗎,怎麼樣,拍到了嗎?”六子撿著衣服隨口問道。
這種吃顏和流量的明星出手最大方,因為有錢,還因為黑料多。
斐言之他們公司養了好幾年就這麼一個搖錢樹,那看的比眼珠子還仔細。
你以為彆人都有黑料,為什麼他沒有?
都被公司買回去了。
就連一個惡搞的視頻也是,直接花錢封口,不許搞。
六子忍不住暢想道:“就是拍到一星半點我們都發了。”
秦妄沉默著。
想到走廊裡趴在他肩頭的人,木質的冷香彌漫,明明是冷淡的臉,卻眼尾發紅,一雙手摸著他的腰怎麼也不肯鬆開。
還有浴室裡……筆直修長的大長腿繃起。
他垂著眼睛道:“沒有,沒拍到。”
手指卻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掌心有些粗糙的繭子。想到那時水珠從對方潮濕的發梢滴落,緊閉著雙眼的人難耐的滾動著喉結。
也不知道他清醒過來知道自己被一個男人手……會不會覺得惡心。
不過惡心就惡心了吧,他一直都注意著戴著口罩,對方應該不知道他是誰。
而且……
算了,都過去了。
聽到他說沒拍到,六子有些沮喪:“看來真是不好拍,連秦哥你都沒拍到。”
乾狗仔這行,也是要技術的,還得是不要命的拚命三郎,那些大頂流搖錢樹是那麼好拍的?
搖了搖頭,六子也放棄了,他沒那本事跟蹤大明星,不說彆的,光是會所他都進不去,而且太危險了。
人人喊打可不是形容詞,而是動詞。
就他知道的就不止一個狗仔被打,摔斷腿斷手的都有。
“對了,秦哥正好你回來了,我把衣服洗了,你臟衣服呢,洗不洗?”
為了省點電費水費,他們的衣服也都是湊一塊等攢夠了一桶洗衣機的再洗,不然你一件我一件,就這裡這個水電費真是夠他們喝一壺的。
“洗。”秦妄應了一聲,也沒多想,順手把身上的外套和褲子脫了丟給他。
脫的時候看著自己到處都是土的衣服,都磨出毛邊了,沉默了片刻,把自己裹進被子裡。
六子撿著地上的衣服瞅了一眼,調侃道:
“秦哥你乾嘛,這大熱天的,又沒開空調,脫了就脫了唄,你還害羞啊,咱們又不是沒遛過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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