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願一臉認真地點點頭說道:“大姐,我還挺喜歡做菜的,做麵食也行。隻要能讓大家吃得開心,我就滿足了。”
許如意溫柔地點點頭說道:“隻要喜歡就行。以後喜歡什麼就乾什麼,大姐支持你。”
不一會兒,一個個飽滿的餃子就整齊地擺在了案板上。許如意看著這些餃子,滿意地笑了笑,說道:“晚上咱們就能吃上香噴噴的餃子啦。”
許清河在灶台前認真地燒火,火勢熊熊,映紅了他的臉龐。許如意則小心翼翼地將餃子放入鍋中,很快餃子就出鍋了。
許如意心情甚好,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於是說道:“要不,我給你們唱首歌吧。”
幾個人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立馬興奮地點頭表示認同,滿臉期待地望著許如意。
許如意歪著頭想了想,清了清嗓子,於是唱道:“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的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一首唱完,把他們都聽呆了。許清河手中的火鉗都忘了放下,許如願和許清宴嘴巴微張,一臉的陶醉。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緩過神來,一個個激動地都說好聽。
許如意樂嗬嗬說道:“好聽也不唱了,吃餃子了。”
許大川家請了屠戶回來殺豬。一大早,那豬淒慘的叫喊聲就劃破了村子的寧靜,全村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豬被五花大綁起來,拚命地掙紮著,卻還是被無情地扔在案板上,四蹄亂蹬,卻動彈不得。它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可憐巴巴的,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
許如意他們聽到動靜,也好奇地一起去看殺豬。
在許大川家的院子裡,氣氛緊張而忙碌。屠戶係著油膩的圍裙,手持明晃晃的殺豬刀,站在案板旁,眼神中透著一股熟練與果斷。
旁邊幫忙的人們緊緊按住豬的身體,防止它掙脫。豬的叫聲愈發淒厲,仿佛在做最後的抗爭。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它的命運已經注定。
屠戶看準時機,手起刀落,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了一地。豬的叫聲戛然而止,身體劇烈地抽搐了幾下,便漸漸沒了動靜。
隨後,人們開始忙著給豬褪毛、開膛破肚,院子裡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氣味。
孩子們有的嚇得捂住了眼睛,有的卻看得津津有味。
許如意搖了搖頭,說道:“咱們回去吧,這場景看著心裡怪難受的。”許清河點點頭,帶著弟弟妹妹們跟著許如意往回走。
許大川一邊指揮著眾人收拾現場,一邊大聲說道:“如意、清河,你們等一下,待會拿些豬肉和排骨回去,也好好解解饞。”
許如意微笑著說道:“大哥留在這裡吧,我帶著弟弟妹妹就先回去了。”
後來,許清河卻帶著五斤豬肉和五斤排骨回了家。
沒想到很快田玉禾就上了門。
田玉禾現在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像揣了個大西瓜似的。許如意真佩服她,大冷天的,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居然還出來走動。
許如意看著她,禮貌地問道:“田姨今日過來有什麼事嗎?”
田玉禾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笑了笑說道:“你看看,咱們畢竟是一家人。你看,我現在肚子大了,做什麼事都不方便。不如你就幫我包些包子,炸些丸子吧!”
許如意聽了,覺得挺好笑的,忍不住說道:“是這樣的,我覺得這些事,爹可以做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田玉禾一聽,臉色立馬不好了,拉下臉說道:“你看看你們拿了肉,現在又不幫我包包子什麼的,說不過去吧!”
許如意也不客氣,直接回道:“怎麼說不過去了,他是我爹啊,我們有沒有和他斷親。對了,我們和你可是斷親的,你沒有事就回去吧!彆在這糾纏。”
田玉禾氣得臉都青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可無奈現在自己挺個大肚子,行動不便,要不然真巴不得衝上去打她幾下。
田玉禾有點生氣地說道:“如果你不想幫我包包子,不如把肉和排骨還給我吧!人呐,不能不知好歹。”
許如意看到她這麼斤斤計較、小肚雞腸的模樣,覺得有點好笑,於是不緊不慢地說道:“是這樣的,這肉和排骨是爹給我們的,如果想要回去,就讓爹過來要吧。反正啊,我隻認爹的話。”說完,許如意便不再搭理她,自顧自地忙著打掃房間了。
田玉禾見此,站在原地跺了跺腳,嘴裡嘟囔著罵了幾句,然後無奈地離開了。
許如意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感覺特彆好笑。
許如意打掃完衛生,又把被子抱到外麵曬曬。趁著爐子上的水燒好後,又泡了一杯茶,裡麵還特意放了蒲公英,那淡淡的茶香混合著蒲公英的獨特氣味,讓人心曠神怡。
張叔看見田玉禾氣衝衝地離開,連忙跑過來問道:“丫頭,你後娘過來有什麼事嗎?瞧她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許如意無奈地搖搖頭,告訴他:“剛才她家殺豬,爹給了五斤豬肉五斤排骨。現在她過來要我給她包包子和炸丸子。我不同意,她就想把肉和排骨要回去。您說,哪有這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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