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個工作名額多少錢麼?張嘴就想白要?你爹就想白得工作,做了這麼多年的美夢,沒成真過一次。也就一年對付回來幾粒花生米。
您看何雨柱,許大茂,榮彩霞。他們沒這麼算計,日子過的多好。榮彩霞還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呢?
咱們一大家子還有個老師,兩個到了工作年齡了,一個正式工作也沒有,都在打零工。都是他算計的結果。”
“我知道了,不算計著過也沒錢啊?”
“你沒賺來錢哪裡會有錢?一家人也不是黑瞎子,舔舔腳掌就能活著,以後我當家。你要是不同意就回去跟你爹一起算計。一年就為了幾個花生豆沾沾自喜。”
“我聽你的,我聽你的。”閻解成可不想回去住那兩米寬,這個院子三間正房都是住人的。一人一間還餘富出來一間呢?
“媳婦兒,那邊那間房的鑰匙呢?”閻解成想要都看看。
“那間的鑰匙沒有,何雨柱有時候在這邊喝酒喝多了,就在那間房住。我們住這兩間。”
“啊,這家夥為了喝酒還買了一個院子真有錢。”閻解成羨慕。
“切,”於莉轉身走了,人家賺多少錢?你賺多少錢?心裡沒個逼數麼?
日子過了幾天,何雨柱也都把年禮送過去了,再有幾天就放假過年了,於莉來找何雨柱。
“柱子哥,要過年了來看看你和嫂子。”買了兩瓶酒兩瓶罐頭,兩袋白糖兩盒糕點。
“於莉來了,快進來。”秦淮茹拉著於莉進了家門,何雨柱跟在後麵。
心裡知道這娘們兒肯定有事兒相求。他們兩口子打零工能賺多少啊!兩個人一個月好的時候也就十七八塊錢,去了生活的去了房租剩不下多少錢。十七八塊錢還是好的時候,還有賺不到十八塊錢的時候呢?
於莉和秦淮茹聊聊家常,女人就是特殊物種,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這個點兒了,我該回去了。”“那可不成,你柱子哥都做好飯了。今天可不能走了。”李彩鳳和秦淮茹拉著於莉。
“這………”於莉也還有事兒沒說,何雨柱早早的去做飯了,既然真心留自己那就臉大一回。就這樣於莉沒走成。
“開飯了。”何雨柱喊他們吃飯,於莉羨慕了,秦淮茹混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啊!女人在家不上班兒也不做飯。
聽榮彩霞說,洗衣服都是秦淮茹母親或者李彩鳳她們洗,何雨柱洗的是最多的。她就照看照看孩子。和人家沒法比呀!
於莉坐下來一看桌子上麵,三道肉菜一個素菜,這香味兒還沒吃就讓人陶醉。
“於莉,彆客氣,許大茂他們來了從來不用讓。”秦淮茹拉著於莉說道。
“謝謝嫂子,謝謝大家。”於莉有些不好意思了,許大茂是老爺們兒好吧。
吃過飯以後,何雨柱看看於莉。“於莉,有什麼事兒你說,我能幫到不會拒絕,前提是不能違背道德和法律。”
“咯咯咯,我哪敢犯法啊?就是柱哥你能不能找到工作。我和解成現在沒有錢,但是以後工作了可以每個月給你一些,現在一個工作名額五百多呢?”
“著話讓你說的,我還能要你工資,能幫就幫,幫不了也沒辦法,要錢算怎麼回事兒?我可以給你試試,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成了也彆想太多,不成也彆怨我沒使勁兒。”
“哪能啊,柱哥謝謝你。”於莉彎腰鞠個躬。
“哥,還有我們倆呢?”雨水問何雨柱。“你們大學畢業,直接就有單位供你們選擇用不到你哥。”
“我給忘了,”何雨水臉紅一下,自己大學畢業肯定會分配工作的。心急了一點兒。
何雨柱送走了於莉,回來的時候秦淮茹看何雨柱笑笑。
“於莉為了工作是真的吧?也難為這兩口子了。你能弄到工作指標麼?”
“哪個廠長和我關係不好啊?應該沒問題的,他們都有名額留在手裡應個急的。”何雨柱對這一點還是挺有自信的。
何雨柱趁著還有幾天放假,找到了李懷德,他可是廠長,整個軋鋼廠有誰會不給麵子。
“李哥我來看你了啊!”何雨柱直接去了李懷德辦公室。
“哎呦,兄弟,你來了,”李懷德起身走出來,能讓他屁股離開廠長椅子的人可不多。
“李哥,小日子不錯呀?”“還好,還好。今天是刮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這話說的好像我不經常來似的,哪次李哥傳話沒過來?”
“兄弟,哥哥口誤。你這麼早來找我肯定有事兒啊,儘管說,隻要哥哥能辦到絕不推辭。”
“我一發小兒求到我了,想要找份工作,為國家出份力。我也沒辦法了,隻能來求助李哥了。”
“這事兒不難辦,哥哥手裡還有個名額,彆人來了肯定沒有啊,兄弟來了沒有也得有。哈哈哈。”
“那就謝謝李哥了。明天哥們兒做東,來軋鋼廠請這些兄弟吃個飯。食材我直接帶過來,隻能用保衛科的食堂了。”
“那就這麼定了,我們不醉不歸。”李懷德是個老饕,三大愛好,可不是抽煙喝酒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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