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管我的事情?”
段渠強忍怒氣,扔出一張銀票。
“這些夠了嗎?”
男人看著那張大額銀票,雙眼放光,整個人的神色都變了。
“夠了夠了,貴客要不要再看點彆的?我們這裡什麼都有,而且物美價廉…”
還不等男人說完,就被段渠不耐煩的打斷。
“不需要,既然錢夠了,人我就帶走了。”
說完,就拉著瘦弱的男人離開。
一邊的薛玲玲和林冉棠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兩人都帶著疑惑。
“這段渠是怎麼了?他認識那個人?”
麵對薛玲鈴的詢問,林冉棠沒有解釋。
“先等一等吧,看樣子兩人是認識,我們這時候過去隻能添亂。”
林冉棠心裡猜測,這人大約就是段渠說的那個朋友,既然兩人之間有誤會,又是在這樣狼狽的時候見麵,還是讓兩人自己解決比較好。
“認識嗎?怎麼看上去都不像。”
薛玲玲嘀嘀咕咕的開口,隨後轉了轉眼珠,計上心頭。
“你先在這待著吧,我自己轉轉。”
趁著林冉棠不注意,薛玲玲悄悄湊了上去,想聽聽段渠和那個陌生男人到底在說什麼。
因為這裡沒有休息的地方,段渠隻能將人帶到了一片陰涼處。
瘦弱男人甩開她的手,氣勢洶洶。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回來了,方才那氣勢,想來錢是還清了。既然還清了,為什麼還來這?”
麵對眼前的男人,一向都能言善辯的段渠此時卻說不出一句話,憋了好一會,才說了一句。
“袁寒,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連累?”
男人怒極反笑。
“當初要不是你年輕氣盛得罪彆人,我們根本不會輸!因為你一時的義氣,沒了,全沒了!”
他投了自己全部的家底,到最後血本無歸,母親被氣的重病最後不治身亡。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任性,我連一張草席都買不起,我娘就這樣被埋在了土裡,讓我怎麼原諒!”
如果不是自己母親出事,他就算是餓死,上街乞討,也不會埋怨段渠半分。
但是母親的死,讓他不能不恨。
“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他當初年輕氣盛不知道半分收斂,也不會被人盯上,設計他們虧得血本無歸。
看到昔日好友如今就在自己麵前卑微的道歉,袁寒的腦海裡想起過期兩人一起做生意的時候,那是何等融洽,如今卻…
他隻覺得心裡難受得很,卻說不出原因。
最後隻好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