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每日的藥,都由是師父親自為她煎好。然後,再送過來,再由春姹監督她服下。
皇上每日在身邊查看她的身體狀況。雖然,他不讓言溪隨意走動,可言溪依舊覺得幸福滿滿。
兩三個周期,言溪覺得狀況大好。
“今天是最後一次藥麼?”言溪閃爍著晶亮的雙眸問春姹。
“是的,娘娘。看你的氣色,也好了很多!”春姹臉上帶了些許笑意,一邊幫言溪將喝完的藥渣子倒掉,一邊跟她說著。
“師父,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言溪看著師父正滿眼慈愛的看著她。
想起那日,言溪剛剛病時,師父心急如焚的樣子,言溪心裡感到暖。看得出,師父對原主是真的疼愛。
“哎!若是你的廖師父在世,你也不必遭這份罪!她擅長婦人的病。什麼病,她隻要一眼,就能瞧出個八九不離十,再加上切脈,就能斷定好!可惜……”
“師父,不必難過。我也因禍得福,在宸安殿了養了一段時日,才有機會承蒙您的照顧和皇上的照拂。”
皇上的嘴角動了動,似有想說的話,不過,片刻,又咽了回去,這麼多的人,他怎麼說得出口。
“怎麼?對我沒有念想?”
言溪在眾人走後橫著臉問道。
“哪裡?不是想等到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才說麼!”
“那說吧!”
“這孩子是幾時懷的?我們那時同房了沒?”
言溪聽了這些話,杏眼怒瞪,叉著腰,道:”顧宴開,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不成?”
皇上忙滿臉賠笑:“錯了,說錯話了,我是說我們何時同的房?”
言溪用手捉了一下他的一隻耳朵,假意慍怒道:“將功補過!”
“好的,夫君定當多立功!”
皇上一副俏皮的嘴臉,這與他平時的樣子比起來,在言溪的眼裡,倒是有幾分陌生,也有幾分可愛。也許是在自己親近的人麵前,他才敢展現這一麵吧。
皇上環住她的腰,不自覺地躬身,想進一步。
不料卻被言溪推開了。
“你這樣,我如何立功?”
“你不怕被偷窺麼?”
“偷窺?這裡還有誰?”
言溪指了指微隆起的腹部,努了努嘴。
“他?哈!我竟想不到這兒還藏著一個小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