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我在這裡就祝賢侄的腦疾早日康複。”
張二河嘴上這麼說,心中卻對李北玄鄙夷的不行:想當年你爹是何等威風,到了你這裡……你李家才是虎父犬子!
“朱大人,那我現在就帶犬子回家。”張二河對著朱昉拱拱手,“就此彆過。”
“等等。”朱昉攔住了張二河,“張大人,令犬暫時還不能走。”
“還望朱大人行個方便。”張二河先是一怔,很快明悟過來,又從袖口中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遞給朱昉。
“這不是錢的事兒,令犬還有多項指控在身。”
朱昉臉色一沉,這是他和李北玄的約定,如果李北玄說自己有腦疾,那就是錢沒給夠;如果說是其他的病,就表示錢給足了,可以放人了。
“不就是收取保護費,強搶民女嗎?”張二河大為不解,“這他媽也叫事兒?”
“張大人,和令犬勾結的人可不是什麼地賴子。”朱昉善意地提醒道,“而是意圖行刺天子親軍的反賊。”
“啥玩意兒?”張二河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坐山雕那夥人是反賊?他們圖啥?圖你們衣裳圖你們鞋,還是圖個九族斬立決?”
“他們進入酒樓,自始至終都沒調戲酒樓掌櫃。而是手持利器,闖進本官的雅間,這難道不是刺殺天子親軍的反賊嗎?”
臥槽!
張二河目光呆滯,當即就麻爪兒了。
臉上瞬間失去任何血色,虛弱無力道,“朱大人,犬子和坐山雕那夥人沒關係,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
啪!
一張染血的證詞,拍在張二河麵前。
朱昉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滿臉為難地癱坐在椅子上,“張大人,這是坐山雕等人的口供,都說是令犬指使的。食客、百姓們也全都親眼所見,你這讓本官如何是好啊。”
“朱大人,你知道的,我最近進京花了很多銀子,家中著實拮據。”
“犬子確實和那群反賊無關,僅僅是要強搶民女。看在咱們同僚一場的麵子上,行個方便。”
張二河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糾結了許久,這才狠狠一咬牙,從袖口中掏出一遝銀票。
朱昉目測銀票,差不多有四五千兩,這才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咱們都是給朝廷辦事的,這些年合作也很默契。令犬的事情,本官暫時不上報鎮撫司。張大人先行回去,本官自會酌情定奪。但關上個把月,是在所難免的。”
“朱大人儘管去做,就該給犬子一點兒教訓。”張二河對著朱昉拱拱手,“先行謝過二位,張某這就去牢房交代一下,告辭!”
數了數銀票,足足五千兩。
朱昉十分滿意,終於扳回一局,太特麼解氣了。
百戶所有百戶所的規矩,坐地分贓的過程很愉悅。
李北玄的五百兩是醫藥費,直接拿出360兩,發放了拖欠的月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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