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玄見來者不善,下意識地想要退出酒局。
“李家的崽崽,給老子站住!”
莽漢幾步到了近前,蒲扇一樣大的手,把李北玄死死按在原地。
“敢問這位叔叔,您是哪位?”李北玄一臉懵逼,記憶中他不認識這人啊。
“老子瞎啊,還特麼掉井裡?”莽漢嗓門極大,震得李北玄耳朵嗡嗡響,“老子向東走完向西走,原地轉二百五十圈,尾巴朝哪?你咋不直接說老子是草原上的老黃牛呢?”
“月考還沒開始就泄露考題,這是重罪!單獨這一條,我就能把你杖斃在百戶所裡……不對……”李北玄身體猛地一顫,“您,您是盧國公朱知節?”
“正是老子!”朱知節一腳踹開朱昉,“老子孫子都快有了,你再看看你,還特麼有臉在這裡喝酒,老朱家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朱昉敢怒不敢言:那特麼懷不上怪我呀?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質疑親弟弟,都特麼不質疑你那幾個弟妹……
“泄題?杖斃的重罪?”朱知節眯起眼,看得李北玄心裡直發毛。
“哪能呢。”李北玄當即賠笑道,“我爹生前經常教育我說,京城裡麵勳貴多如牛毛,但九成九的都是狗官,唯獨朱叔叔您是朝臣中的一股清流。要不是我家敗落,小侄早就去您府上拜會了。”
“你爹是個有本事又識貨的人。俺老朱確實是武朝第一實誠人。相識就是緣分,把俺老朱陪好,就不念你的罪過了。”
馬屁拍得老朱十分受用,端起一碗酒猛地灌了下去。
臥槽!
老朱瞪大雙眼,痛苦的表情中,帶著極度的快樂。
就好像酒店裡,正在和體育生開房的黑絲長腿學姐。
許久之後,老朱狠狠一拍桌子:“哈!這驢曰的好酒!”
“……”李北玄:曰來曰去的,驢子到底犯了多大的罪?
隨後,在老朱慈愛般的關懷下,李北玄也展示出豪邁的一麵。
一碗碗的烈酒,乾了下去。
就好像嚼了炫邁,根本停不下來。
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他是越喝越迷糊,老朱是越喝越精神。
“瓜慫,這點兒酒就不行了?”
“來來來,喝完這碗,還有三碗。”
在老朱的吆喝聲中,李北玄徹底斷片兒了。
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床榻上。
在回憶昨晚的一切,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少爺,你醒了?”
“月娥,我昨天在百戶所沒做什麼不著調的事情吧?”
“少爺,我去的時候,你正抱著老公爺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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