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俞翠山也沒關在京兆府大牢,而是直接被押去了刑部,由大理寺親自審理。
“賢侄,這件事我的確不知情。”
“我知道的時候,人已經關進刑部了。”
“但奇怪的是,那名指控俞翠山的證人,也服毒自儘了。”
“這件事就很詭異透著邪性,我懷疑是衝著你來的。”
崔靜齋的臉色也很難看,異地出動捕快抓捕也就算了,禍水還潑在他的身上。
“崔伯伯,我現在能見見俞翠山嗎?”李北玄問。
“見不到。我和俞翠山打過交道,想過去探望一下都被阻攔在刑部大牢之外。我懷疑……”崔靜齋指了指皇宮的方向。
“不可能。”李北玄果斷搖頭,“我們有皇帝禦賜匾額,誰敢過來明搶?”
“賢侄,皇帝匾額不是萬能的。”
“比如呢?”
“比如,某個公主、某個皇子……”
“皇帝禦賜匾額之後,我就讓趙姑娘把印刷術的秘方交給朝廷了。他們想要可以找皇帝,沒必要欺負我一個小小百戶……”
“你彆忘了,有些人是睜眼的瞎子,宮門外發生什麼他們是不知道的。賢侄,你最近沒得罪什麼人?”
“黃世翰被我抓了,但這老小子一副吃定我的樣子……不對,我還抓了一個人……”
“誰?”崔靜齋心頭一緊。
“賀蘭佳!”李北玄接著把賀蘭佳強買強賣的事情說了一番。
“不出意外的話,老夫應該知道幕後是誰指使的了。”崔靜齋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寫下一個東字。
“贏高明?”李北玄眉頭緊鎖,“他是傻逼嗎?搶他自己家的東西?”
“如果不是搶,是給賀蘭佳出氣呢?”
“就賀蘭佳的罪狀,我隨時可以給他定個秋後問斬。”
“那刑部就可以越過一切程序,判俞翠山斬立決!”
“……”李北玄。
“賢侄,回去吧。”崔靜齋歎了一口氣,“該認慫的時候,應該認慫!老夫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和你說了,望你退一步海闊天空。”
“崔伯伯,我不能認慫!”李北玄緩緩站起身,目光堅定道,“我這次認慫,他下次會搶我的礦業,會搶我的暖棚,會搶我要創造的一切。”
“賢侄,你……”崔靜齋重重歎了一口氣,“你爹就是個強種,你比他還強種!”
“崔伯伯,趙府那兩位,天天和我吹牛逼,就差沒說整個武朝都是他們家的了,您老有了解過嗎?”
“趙府?你說的是趙二郎和張伯溫嗎?”
崔靜齋一怔,小道消息說皇帝和張子房微服去了藍田,李北玄說的應該就是他們倆了。
“對,就是他們倆。”
“他倆……”崔靜齋沉思許久,這才開口道,“或許能幫上你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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