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餘玉在最後又夾帶私貨地皮了一把,但他和蘇星你一句我一句默契的解答足夠簡單明了,讓其他五位恍然大悟。
“大腦不愧是大腦啊。”王悅心感歎著,還故作誇張地看了看餘玉,“還有魚魚,沒看出來啊,平常有腦子不想用總和我們悅來悅降智混在一起,現在突然一用,有點不可思議。”
“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章遠看著蘇星和餘玉,搖了搖頭,都是玩同一個密室逃脫的,為什麼這兩人的大腦轉速就是和其他人不同呢?
王崢亮跟上了他們的思考速度:“如果我們現在是覺醒了本我意識的小紅花佩戴者,不能被養老院的人發現的話……所以養老院的員工到底在哪裡?有人見過醫生護士護工本人嗎?沒有吧?我們隻看到了保安呀。”
陳怵生也皺起了眉:“而且,我們之中不是還有個院方的臥底嗎?那麼不能被院方人發現這個問題實際上已經成為過去式,我們的一切都在臥底的眼皮子底下,我們現在的處境已經很危險,如果不能儘快逃出去,養老院一定會采取措施。”
陳怵生的話讓章遠和路虎一愣,竟有些無語凝噎的悲痛——
他們本來覺得現在的節奏挺好的,有點小緊張有點小刺激,除了一開始剛進來有些可怕,除了時常摸黑行動外也沒有彆的大恐怖,但聽這意思前方一定有更多的追逐戰等待著他們……
救命啊,不要啊!
見他們倆開始哀嚎,餘玉不由得安慰道:“但相對的,‘非人’臥底從我們這知道地一切,‘老鼠’也知道了。院方對我們采取的任何措施,都將會變成‘老鼠’收集到的罪證。”
對哦,他們這邊還有個正在和養老院對抗的自己人啊!
鳥虎的眼睛一亮,可惜他們還沒有高興太久,又聽見蘇星接著說:
“……但院方不可能不對我們采取行動,我們是不穩定因素,而且他們也會竭儘所能地阻止‘老鼠’將證據帶出去,所以他們絕對會全力以赴地追殺我們阻止我們逃出去。”
“那這個‘老鼠’,其實就像是一把雙刃劍。”陳怵生做出總結,“他是我們的希望,也會給我們帶來危險,我們甚至還不能去研究他的具體身份,因為我們得保護他的身份不被‘非人’發現。”
王悅心剛想說那不一定,把“老鼠”推出去擋箭起碼院方對他們的追殺力度就會降低,可是他還沒開口,就被餘玉搭在肩膀上的手臂打斷。
他就這樣自然地將手臂擱上去,如同一次正常的無意識的哥們間的貼貼,隻是恰好發生在王悅心剛想開口前。
他這是不想讓其他人察覺到他們有給院方打工的傾向嗎?王悅心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餘玉並沒有看他。
這讓王悅心又有些不確定餘玉是否真的在打斷他,還是說這隻是他自己多慮了。
他當然沒有想太多,餘玉確實在阻止他在這個時候挑撥離間玩心態,這並不符合餘玉這次遊戲中身份的利益。
要挑撥離間玩心態,起碼得等到他們有懷疑對象的時候再說,哪怕他們懷疑的人選中還有他自己。
“生哥說的對,我們得隱藏好‘老鼠’,並且越早確定‘非人’的身份,越早提防越好。”
餘玉一邊說著,一邊懶散地掛在王悅心身上,那樣子擺明了就是他已經說完了動完了腦子接下來他不管啦他要開始躺平求帶啦。
蘇星也確實沒指望這孩子能支棱起來。
但該有的對他的懷疑……確實有,隻是邏輯上完全對不上。
提到誰是院方臥底“非人”這個問題,哥幾個開始對自己身邊的人產生懷疑。
“我覺得這個allen蘇挺有嫌疑的。”王悅心立馬咬緊蘇星不放,“之前隻有上半部分守則的時候我還不確定,因為他和虎子待在雙人間裡什麼也沒有發生,但現在有了守則8,守則3不一定正確的話,那你就挺有嫌疑的。”
“哦,感情你剛才和我在暗道裡打賭的時候還不確定是吧?你隻是想詐我?”
蘇星覺得自己看明白了王悅心剛才為餘玉挺身而出的操作。
“但你這話不對,守則8說的是沒有絕對正確,那代表著守則中的某一部分是正確的,如果守則8將前麵的17全盤否認的話,乾嘛還把17列出來?這不多此一舉嗎?”
“如果三人間不得高於三個人這一點是對的,那麼無論是入住了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還是沒有‘人’,都在守則範圍內。”
這話王崢亮可不愛聽:“那你這意思是說我和小魚糊糊三個人都是‘非人’?”
“我可沒這麼說,”蘇星移開眼,說著否認的話臉上卻帶著狡黠的笑容,“我隻是在討論規則請不要對號入座。”
“還說什麼對號入座,當時跑進三人間的就我們三人。”王崢亮氣笑了。
“是呀,正巧就你們三個,要是你們中某個或者某幾個去了雙人間,說不定這猜誰是臥底的環節早就結束了。”蘇星仿佛另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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