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結束後,哥幾個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開開心心和和氣氣地和包括馬皓在內的所有采訪工作人員握了手,打了聲招呼,才離開了備采室。
剛離開沒走幾步,他們幾個就像是同時有內急實在憋不住一般,從走變成了快步走,又從競走變成了小跑最後變成大步跑,你追我趕你爭我搶地衝向化妝室,關上門後,才終於放聲大笑。
“小魚,你牛,你是真的牛!”王悅心毫不吝嗇對餘玉的讚歎,“你們有沒有看到她當時那個表情,真的絕了哈哈哈哈。”
吃了個悶虧碰了一鼻子灰的馬皓采訪時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還偏偏得裝作不在意強裝微笑的樣子,想想都讓他們樂不可支。
“噓,哈哈哈哈,小點聲小點聲!”路虎還有意識提醒他們這幾個大嗓門控製音量以免隔牆有耳,畢竟這還是彆人的地盤,“魚魚你真不愧是我們的交際花,外交官,你真的好會說!”
章遠兩手戳著太陽穴做出一副努力轉動大腦的樣子:“你看看,我還在那絞儘腦汁想不行這問題怎麼回答不會被他們瞎剪,或者就算他們瞎剪也剪不出歧義的時候,人家已經懟到彆人都無話可說了,關鍵挺有邏輯挺得體有禮貌的。”
餘玉臉上掛著驕傲嘴上又故作謙虛地擺擺手:“沒事沒事,就實事求是說說,主要是我擔心我那時候再不說些什麼,生哥就要親自下場battle了。我們這些個小弟還沒上,怎麼能讓大哥上呢?不能這樣欺負人哈。”
又被餘玉調侃,陳怵生笑道:“沒有,我剛才隻是在認真聽她的問題。”
“生哥,你有,你絕對有,我看的清清楚楚。”章遠立刻反駁,采訪時他和陳怵生坐一排,其他三人坐在他們身後,所以他比其他三人更容易觀察到陳怵生的神態變化。
“怎麼了,生哥當時啥狀態?”路虎坐在陳怵生身後,隻能看見他的後腦勺,所以現在非常好奇當時是什麼狀況。
王悅心雖說是坐在章遠和陳怵生中縫後方,但他並沒有注意到當時陳怵生的神態,他那時候差點被馬皓氣得失去表情管理,一直在努力表演呢。
餘玉觀察得很仔細,他立馬學著陳怵生剛才的動作,不過用更誇張的方式表現出來。
“他當時是這樣的,”餘玉整個人往化妝室的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雙手搭塔擱在腹部上,下巴微昂,冷著臉一副俯視垃圾和雜碎的神情,“就這種,滿臉寫著‘你很勇啊’幾個大字。”
“噢——”悅來悅降智三人立刻發出怪叫聲。
“哪有你這麼誇張,我隻是麵無表情。”看著餘玉誇張而浮誇的模樣,陳怵生捂著嘴都快笑不活了。
“哇哥你冷臉麵無表情的樣子其實挺嚇人氣場太足了你不知道嗎。”餘玉不敢置信地看著對自己氣場毫無自覺的陳怵生。
“這樣嗎?”陳怵生想複刻一張冷麵大a哥臉,可是麵對哥幾個他現在實在沒法冷下臉,所以堅持了不到半秒又笑場笑出鯊魚紋。
餘玉故意歎了口氣:“所以這也不怪我,生哥,有時候你冷著臉的樣子太難以接近。也正因為如此,你越這樣,我就越想調戲你,哎,你得好好反思下自己。”
“?你不對勁。”王悅心為餘玉的勇氣和癖好單扣了一個6。
“?你好可怕。”章遠一臉嫌棄大退一步撇清關係以免待會血濺身上。
“?就像現在?”路虎老實人顯而易見的事情非得說出來。
“?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哦。”陳怵生直接將一句張信折的經典歌詞說了出來。
閉門吐槽之後,五人將演出服換了下來,換上一套休閒常服,坐上節目組的大巴和其他藝人一起前往飯店。
路上,王悅心忍不住,拿著手機又跑去再就業大群裡和兩位沒來的兄弟蛐蛐隴丹妮和馬皓的破事。
聽完了來龍去脈,王崢亮忍不住在群裡感歎:「我們小魚果然比鋼琴和郵箱還要厲害呀。」
「……你們彆問!don"task!彆給他機會!」蘇星已經預判到王崢亮會有爛梗襲擊。
「雖然我知道不該問,但人總有種好奇心害死貓的作死心理。」章遠深思jpg。
路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說實話我還是挺想知道為什麼的,哪怕是個爛梗。」
王崢亮沒有吊著大夥(蘇星:你還是吊著吧謝謝)的打算,他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因為,剛擒(鋼琴)住了幾個妖,又降(郵箱)住了幾個魔,看看這倆多可怕。餘玉今天遇到的妖魔鬼怪都不是省油的燈,那可比這倆厲害多了,不愧是難也遇(魚)過,苦也吃過呀。」
「……」x6。
有那麼一瞬間,群裡萬籟俱靜。
坐在車上的章遠已經開始靠在椅子上翻白眼,王悅心正在給自己掐人中,而和餘玉坐在一起的路虎則一邊拍著餘玉大腿一邊強忍著放聲大笑的欲望以免吵到其他人。
「你說你們惹他乾嘛,活著不好嗎。」蘇星生無可戀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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