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玉所說的ery的簽名專輯正在跨國運輸途中可不是隨口瞎說,他確實叫奧利弗從國外寄了一批ery的專輯回來,畢竟他可沒有隨身攜帶專輯的習慣。
至於簽名,那當然得等專輯到手後他才能簽。
順便一提,某位蘇姓歌手彆以為自己當初撤回速度很快他就沒有看到他的留言,餘玉看到了,並且熱心腸地讓奧利弗也將他在海外發行的十周年黑膠唱片寄回來,ery一簽就給他簽兩份,他一定會特彆開心。
而這段日子裡,餘玉和其他兄弟們的合作曲就像是約定好了一般,按照陳怵生、王悅心、章遠、王崢亮、路虎一人一天的順序,陸續發布,餘玉也不知道這順序有什麼講究,咱也不敢問。
這對於再就業的粉絲們來說,這段日子就如同在過年,天天都有哥哥們的新歌可以聽,每天不重樣。
而餘玉的粉絲們,已經有點開始懷疑自家正主是不是吃錯了藥或者被人掉了包——家人們,誰懂啊,看看那五首新歌,作曲那一欄,餘玉的名字擺在第一位整整齊齊出現了五次,加上之前蘇星的那一次,他是和每一位兄弟都出了一首歌啊,有的還參與了作詞呢!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躺平擺爛的鹹魚嗎?!那條鹹魚什麼時候這麼高產過?怕不是生了什麼大病吧!
這六首歌,每一首的風格都不一樣,每一首的唱法也不一樣,但每一首的質量極高,並且完美貼合每一位合作者的特點,甚至更加凸顯他們的聲音特點,可以說是為他們量身定製的高定級彆歌曲。
這也就罷了,但他不僅能寫,唱起為彆人定製的歌曲也能輕鬆駕馭,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再加上之前餘玉自己出的三首歌,老天奶,他到底能駕馭多少種歌曲?他是萬能的嗎?
看著那一首首發布的歌曲,人們聽著聽著,到最後在路虎的新作上看到餘玉的名字時,他們已經麻木了。
隻是當歌迷們抱著毫不意外的心情點開路虎那首新作,路虎那標誌型歡快節奏響起時,他們還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特彆的,但是當旋律漸漸推進到副歌部分時,他們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已經開始跟著節奏抖腿了。
怎麼回事?這段副歌?這個旋律明明沒有任何規律性可言,但為什麼這麼帶感?配上餘玉和路虎一高一低兩個聲線的和聲,聽起來就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越聽越上頭的快感。
人們常說好的音樂可以影響聽眾的情緒,而這一首就是其中的典型,從它的名字《大可不必》就能看出來整首歌所詮釋的享受當下悠然自得的快樂。
正所謂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對樂理沒有研究的普通聽眾隻會認為這是一首旋律有些特彆聽起來能讓人心情瞬間變好的作品,然而這般搞怪的作品卻突然引起了業界不少音樂學者的注意——
在《大可不必》發布的當天晚上,一名著名音樂學院的教授,研究音樂史德高望重的前輩,在大眼上公開表示了對這首娛樂歌曲的重視與推崇。
在那洋洋灑灑一長篇的大眼中,他表示很多時候大眾總是認為苦情歌的難度和深度要比搞怪的歡樂歌曲高,實際上這隻是一種習慣性的誤區,苦情歌需要歌手投入深刻情感詮釋,歡快的音樂也是如此,旋律上的律動隻是一方麵,真正重要的是歌手也需要將自己的愛與樂觀灌輸其中,才能感染到其他人。
而在這首歌裡,歌曲的旋律也變成了影響他人的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它在高潮部分所運用到的作曲手法,是他從業以來,從未見過的全新的編曲!
當然這個世上的音樂類型多種多樣,不同國家不同地域的音樂都不同,也許還有其他隱藏在世界上未經人發覺的民族音樂,而餘玉和路虎所創造的這一種,也許隻是確實存在但他恰好從未聽過。
就目前他的認知和學識而言,這種毫無規律性也毫無重複性的旋律,是他頭一次聽聞。而且這種看似雜亂無章的編曲實際上還帶著自己特殊的韻味,隨手胡亂選擇幾個音符組合在一起挺簡單,但要做到好聽並且還能感染聽眾的情緒,那簡直難於上青天。
簡單來說,餘玉和路虎,這兩個三十出頭四十未滿才華橫溢的年輕人,創造出了音樂史上全新的流派!他現在十分期待,他們能用這種獨一無二天才般的手法,再次創作出一首將這種全新風格運用到通篇極致的音樂。
並且,他希望他們能為自己創作出來的風格命名,這是他們的權利。
這位教授的言論一經發表就掀起了千層浪,引來無數音樂學家的轉發和點評,其中不乏一些著名詞曲人。當然他們的評價有好有壞,隻是無論是好評還是差評,都無法繞過一個事實,那就是這首新歌的副歌旋律,確確實實是從前從未出現過的流派,從這層意義上來說,這首歌,就是劃時代的作品。
看著無數業界大佬的評價,聽過《大可不必》這首歌的人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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