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玉不懂王崢亮為何突然故意創了他兩次,但是當他看到陳怵生笑得一臉無奈和看熱鬨的樣子,又看蘇星進屋後又笑著拍了拍王崢亮的肩膀,仿佛一切儘在不言中,他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
這算什麼,看不出來啊,年近半百(?)的老大哥也會吃味?餘玉表麵上看起來無辜又莫名其妙,心裡的惡趣味完全止不住。
話說如果他偷偷單獨告訴年下的三人關於馬甲的秘密,並且誠懇拜托他們,他因為信任所以才悄悄跟他們說的,且隻告訴了他們,希望他們不要告訴其他人,結局又會是怎麼樣?
雖然最終真相大白幾個人口風一對之後他可能會被群毆得很慘,但是突然想到這個畫麵,樂子人餘玉的惡魔小尾巴就開始甩個不停,好想作死哦嘻嘻。
走在前方的悅來悅降智隻覺得身後忽的刮起了一陣陰風,感覺到那如芒在背的寒意,以為是夜裡溫度太低的三人加快腳步走進海上小屋,進屋後才覺得溫暖許多。
不過一想到章遠那個有太多心事往自己身上背容易鑽牛角尖想太多給自己壓力的糾結性子,以及路虎一旦答應幫人保守秘密就絕對會閉口不言但對其他好兄弟會有負罪感的老好人性格,還有總是下意識為兄弟們考慮而忽略自己容易陷入兩難境地的王悅心,餘玉的惡魔想法就及時刹了車。
惡趣味歸惡趣味,但他也不想傷害到任何一位老夥計,也不願傷害到他們之間的感情,所以隻能想想罷了,要是他敢付出實際,餘玉恐怕會第一個打死自己。
遺憾地歎了一口氣,餘玉最後一個走進屋子。
這畢竟是一間建在海上的房子,硬件條件比不上那豪華的星級酒店,但是屋子裡該有的廚房客廳臥室衛生間應有儘有,略微有些空曠,不過很是乾淨整潔。提前進了房間布置的節目組已經放好了金主爸爸的lo裝飾,這服務意識絕對沒的說。
蘇星圍著房間轉了一圈,突然好奇地拉著大叔詢問盤下這一片做養殖基地大概需要多少錢,大叔看起來憨厚老實普普通通,穿著打扮也挺低調樸素,誰想他隻是稍微想了想就毫不在意地笑嘻嘻給了個數:“大概兩百吧。”
這裡的兩百肯定不是代表兩百塊,就像餘玉送給路虎的音響嘴上說著也就二十也不可能代表著二十塊。
“打擾了打擾了。”蘇星拱了拱手。
“咋了蘇公子,這是想承包一片海當家裡後院的小魚塘嗎?”餘玉笑嘻嘻地勾搭上蘇星的肩膀。
蘇星過於謙虛地擺擺手:“不敢不敢,魚少家裡都沒有小魚塘,我怎麼能擁有呢?我就是一破寫歌的沒啥錢想開發點副業讓生活好過點,可惜最後發現這做音樂不賺錢就算了,連副業的首付怕是也付不起。”
餘玉歎了口氣:“哎,小蘇總就是喜歡開玩笑,你這破寫歌的寫得好唱的也好,彆說國內如何,在國外賺得那些小錢難道還不夠你的首付嗎?除非你賺到的錢都跟著小亮哥去做投資了。”
“那肯定不敢和他一起投資,和他一起投資風險太大容易脫發。”蘇星一本正經地撇清關係。
“你看看,還說什麼破寫歌的,你瞧你這小詞拽的,脫口而出就是押韻,我們其他幾個破寫歌的哪有你這樣的水平呀。”
“這些年寫順手了那總有點技術積累,你們肯定是比不上的。”被餘玉這若有若無的一捧,蘇星的語氣逐漸驕傲。
嗯?在另一邊的王崢亮總覺得自己隱隱約約間聽到了餘玉和蘇星在蛐蛐他,但是他沒有證據。
沒關係,趙昊肯定有,他可以找趙昊看看回放。
“我和你一樣同病相憐,如果不做音樂,就得回去繼承家業了。”餘玉又故作遺憾和為難道,仿佛回家繼承億萬家產是什麼難以接受的痛苦事情,“那樣的話我甚至不用考慮如何投資才能拿出二百承包魚塘,因為要重新找人委托打理新的海島,那可真是太令人苦惱了,不如做做音樂旅旅遊拍拍片子回家躺躺呢。”
“?”本來被捧得挺高興的蘇星又突然被餘玉貼臉炫富,甭管他說的是真是假是誇張是開玩笑,總之他現在不想看到這家夥笑得沒皮沒臉的樣子。
在一旁圍觀了全程的王悅心笑嘻嘻地來到蘇星身邊,一手摟住他的肩膀幸災樂禍:“可能有那麼一瞬間,小蘇總,當人家魚少說出同病相憐的時候,你是不是還以為你們說的回去繼承家業,是同一種家業?”
“是我冒昧了,我家那點家業恐怕還比不上你家海島的菜園子。”蘇星垮著臉心不甘情不願地用著酸言酸語陰陽。
“那不至於,海島菜園子肯定沒你家產業那麼大。”
“喲那我哪知道呢咱又沒去看過。”蘇星斜眼瞥。
“魚少還是挺謙虛的。”王悅心故作了然地拱拱手。
“那有時間就去看看唄。”
“……?”蘇星臉上彆彆扭扭的傲嬌神情一愣。
“啊?”王悅心臉上幸災樂禍看熱鬨的神情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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