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上魚後每個人都挺開心,被節目組安排坐成一排的時候他們還在聊剛才釣魚的事情。
王崢亮作為釣上來最大一條魚的人,被兄弟們連番調侃年紀大還是有好處的,至少魚都知道尊老愛幼。
而用漁網撈魚的時候就撈上來兩條,接手餘玉魚竿後又釣上來一條的路虎無疑是今晚釣魚的贏家,連他自己都笑著表示這裡的大黃魚都挺喜歡他的,看到他就奮不顧身地往他懷裡送。
“那可不嘛,魚當然喜歡你了。”蘇星伸手捏了捏餘玉的肩膀,仿佛另有所指道,不過他也沒有拆穿餘玉剛才是把即將釣上來的魚交到路虎手裡哄他開心。
隻是這話章遠聽著有些不滿意:“那為什麼魚不能喜歡我呢?我擱那撅著屁股站了那麼久呢。”
“那可能是擔心被你釣上來之後就直接喂進貓肚子裡吧,你旁邊不是一直蹲著一隻等著你釣上魚的貓嗎?”餘玉看似安慰章遠,實際上揶揄著蘇星。
身心拒絕被絕美貓貓塑的蘇星嫌棄地皺著臉:“首先,我坐在旁邊吹夜風的時候就沒有瞧見這小屋裡有任何一隻貓,其次,貓也不是什麼魚都吃的好嗎,貓可是很挑的,比如某種過於狡猾蹦躂挺歡又滑溜抓不到的魚。”
明明沒有提到餘玉的名字但是其他人都知道蘇星這是在蛐蛐餘玉呢,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期的含魚量確實有點高,無論是海裡遊的還是陸地上跑的,要不是餘玉後來又幫陳怵生和章遠撒了一把餌料,估計他們還得在夜風裡陪著這一群不咬鉤的魚站半天呢。
“所以貓更喜歡逗鳥玩是吧。”王崢亮笑嘻嘻地看向蘇星和章遠,可能他暫時性忘了在某些粉絲眼中他也算一種鳥類。
“畢竟小鳥毛茸茸而魚有鱗片會硌牙?”餘玉探了探頭看向坐在路虎身邊的王崢亮。
兄弟們的笑聲越來越放肆,與之相對應的是章遠無語的表情,這些人一個個的,有事沒事就知道在外麵含沙射影敗壞他的名聲。
笑鬨了一會兒,趙昊按照流程介紹了一下本地的新農業開發上了點高度,而他們又自然而然地聊到了當地的特色農產品直播。路虎提到了他最近比較喜歡看的一種臨海特有的開蚌直播,這種直播就跟抽盲盒似的,在開蚌之前誰也不知道貝殼裡隱藏著多少珍珠,讓人越看越上頭。
哥幾個沒有開過蚌殼,被路虎勾起興致,當場要求趙昊幫忙安排安排。
趙昊和商務商量了一會兒,表示安排是可以安排,金主爸爸很大方,不過他們要做點植入和小遊戲才行。
廣告植入這個簡單,他們七個人業務水平一流可以把植入做得可硬可軟,至於那個小遊戲,那也是老熟人了,接字遊戲,他們都能玩出一朵花來。
趙昊給出的第一個命題是,他們終於組團接到了春晚邀約。
聽到“春晚”兩個字,兄弟們,尤其是章遠,小小的眼睛立馬閃著大大的光,那可是春晚啊!
哪怕近些年的春晚在觀眾眼中一屆不如一屆,但每到過年的時候,口嫌體正直的網民們都會不由自主地打開電視,一邊觀看一邊在大眼上吐槽,有時候網民們的吐槽金句都比春晚上的小品精彩。
哪怕嫌棄也都會看,這就是瓷國人對過年和春晚的特殊情結,而作為瓷國藝人,如果能登上春晚舞台,這無疑是一種極高的榮譽。
蘇星立馬轉頭看向打頭的王悅心,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趕緊起個好頭。
餘玉童年並不是在瓷國度過,所以他對瓷國春晚的執念並不深,但是這是他好兄弟們的願望,他當然樂意配合,更何況他在前世的時候也有過這樣星球級彆的官方晚會,也能理解藝人對這樣殿堂的渴望,於是他也看向身旁的王悅心。
王悅心笑開了花,還要故作矜持地抱起手臂:“那簡直……”
他笑盈盈地看向餘玉。
餘玉剛準備接,另一邊的隊尾突然輕飄飄傳來三個字:“不可能。”
?
下一瞬餘玉和王悅心直接笑到對方懷裡去,章遠和王崢亮笑縮在椅子上,而路虎說什麼也要起身走到最後一位陳怵生麵前和他擊掌。
陳怵生自己也沒忍住笑,和路虎擊掌後又和蘇星擊掌。不得不說他和蘇星想到一塊去了,蘇星其實也想這麼乾,但被陳怵生搶先一步。
“陳怵生啊啊啊我和你拚了!!!”美夢破碎的章遠小鳥炸毛,忍不住痛擊陳怵生的大腿,連續扒拉了好幾下才回到自己位置上,“你閉嘴你是最後一個還沒到你說話的時候!”
“都有點夢想好不好,不要在第二句就完結了。”王悅心說,對一句話把人堵死的冠軍哥有些無語。
剛才那一遍不算,現在重新開始,王悅心說完“那簡直”之後,餘玉又給出了“代表著”三個字。
路虎想了想看向王崢亮:“哥幾個……”
“確實有!”王崢亮將誇誇後續交給了章遠。
章遠驕傲地抬起頭:“實力和……”
蘇星還在想措辭,陳怵生就在他耳旁拋出三個字:“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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