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龍猶豫了很久,最後才低著頭,把握的皺巴巴的詩給紅菱遞了過去。
整個人跟一個害羞的小白蓮一樣。
扭捏的姿態,林蕭看的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腳。
真丟人!
“哼,一個粗鄙武夫都會寫詩了,怕他是平仄韻腳恐怕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旁的林凱忍不住開口嘲諷起來。
其他人沒說話,不過也能看出眼神裡對裘龍的鄙夷。
裘龍也是被懟的滿臉通紅,並沒有反駁。
林蕭可不會慣著他,冷眼盯著林凱說道:“我們裘頭泡妞的時候,你最好管好你的屁股,你這種屁股發出的聲響,是什麼才藝,口技嗎?”
林凱臉色一沉,手指顫抖指著林蕭怒道:“你……你竟敢罵我!”
林蕭嘿嘿一笑,“罵你?我打你又如何?”
“當時你不是說等你有了官身,有一百種方式弄死我嗎?如今你沒有,我有!”
“要不要試一試你說的話好使不?”
林凱看林蕭開始挽起袖子,頓時嚇的後退了幾步。
“你……你想乾啥?彆過來啊!”
裘龍急忙拉住了林蕭,低聲說道:“林蕭,這種場合,彆亂來!”
能來教坊司的人,非富即貴。
他們懸劍司本身就是這些人的公敵。
如果在這裡動手,那就是把刀柄遞給政敵。
他們這些人也是巴不得能抓到一些把柄來攻擊他們了。
紅菱看到了這個場麵,伸出纖纖玉指打開了皺皺巴巴的紙,緩緩念道。
“紅菱賦”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閒離彆易銷魂。
酒筵歌席莫辭頻。
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
不如憐取眼前人。”
等到紅菱念完,眼睛已經被淚水給浸濕了。
這首詞是林蕭根據高大強介紹紅菱的背景特意選的。
紅菱原本是官宦之後,由於家族之人在政治鬥爭中被牽連,導致家族男丁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小小年紀的她也被無辜牽連,進入了教坊司,失去了自由。
這首詩主要就是來寬慰紅菱,當然也要提醒她珍惜裘龍這個眼前人了。
在場的人也有不少懂得詩詞的,聽完紅菱念完,也是連連點頭。
相比之下,這首詞比林凱那個隻會硬誇的詩詞立意高深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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