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帝走出了長樂宮,他沉著臉對身旁跟著的洪公公說道:“四庠,長樂宮的太監和侍女該處理一下了,現在已經開始分不清主子是誰了!”
“奴婢遵旨!”
安帝扭頭看著洪公公問道:“對了,朕記得在長生殿,林蕭那小子可是給朕要過封賞是吧,當時他要的啥?”
“回稟陛下,當時是要了一些銀錢!”
經過洪公公提醒,安帝也想起來了。
他沒好氣的說道:“林蕭這個混蛋有錢就去教坊司,現在又來招惹安康不開心,朕真想把他給閹了!”
看著氣鼓鼓的安帝,洪公公暗暗一笑。
他太了解安帝了,雖然他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對林蕭的喜愛的過分。
不然也不會剛才如此袒護林蕭了。
好一會,安帝才說道:“哼,看在他給安康重繪慧妃畫像、題詩的份上,朕就饒了他這次!”
“等他去北境那個男人窩裡,朕看他還如何去教坊司!”
安帝沒好氣的吐槽,隨即對洪公公繼續說道:
“一會你從朕的府庫取一些金錠還有其他的東西賞賜給他,告訴他抓緊置辦去北境的東西,這次北境之行,朕隻能給他五百人!”
洪公公點了點頭。
很快,在教坊司外。
林蕭正抱著玉墨你儂我儂的情到深處,眼看就要臨門一腳。
結果關鍵時刻,龜公不合時宜的叫門,氣的林蕭開門就想暴走揍人。
“乾什麼呢,叫魂啊,這麼著急!”
龜公滿眼害怕的看著林蕭,低聲說道:“大人,宮裡來人在外麵等著呢,要您下去!”
“宮裡?”
林蕭聽完心裡一激靈,難道是之前那件事還沒完,又來算後賬了?
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會給他太多的時間來想這件事了,宮裡來人,哪怕最小的太監,也是代表了安帝,去晚了就是大不敬了。
這個時候,他可不想在引火上身,再給關進大牢裡他就沒處哭了。
他可舍不得懷裡的軟糯香甜的玉墨。
於是,他急忙穿戴好衣服,向著樓下走去。
門外,洪公公正一臉笑容的看著林蕭。
他身後跟著幾個太監,每人都托著一個大的托盤,上麵蓋著紅色的綢緞,看著下麵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什麼。
“洪公公,你這是?”
林蕭有些費解的看著洪公公問道。
他一個老太監站在教坊司門口,這個畫麵也太詭異了。
他還在糾結要不要讓洪公公進教坊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