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完最後一封信,他整個人氣憤的顫抖了起來。
“他們竟然是被害死的,是誰這些信是誰透露的消息,是誰!”
楚天雄緊握雙拳,脖子的青筋暴起,低聲的嘶吼道。
他雙眼布滿的血絲,死死的盯著林蕭,等著他說出泄密人的名字。
林蕭看著楚天雄,用冰冷的語氣說道:“鎮北軍監軍,王健仁!”
是他???
楚天雄有些意外,不僅是他,所有人都被震驚住了。
說他是個酒囊飯袋,出來混軍功的,他們倒是能夠理解。
說這件事是他乾的,眾人還是不信的,畢竟他平時偽裝的很好,拒北城被破了他也沒好處。
楚天雄看著林蕭問道:“林蕭,這件事可是事關重大,你可有確鑿的證據!”
監軍,那便是代表朝廷來的。
如果要沒有確鑿的證據,很容易被人按上彆有用心的帽子。
“左賢王就是最好的證據!”
“並且,我手裡不止這一個證據,當麵我會讓他徹底認罪的!”
“這個畜生,他也是大安人,他怎敢”
楚天雄忍不住的怒吼,這個時候他已經老淚縱橫了。
“這些將士死都不怕,拋家舍業的在這裡為國家守護邊關,沒死在正麵的戰場之上,卻死在自己人的手上太怨了!”
戰死沙場,沒有一個戰士會覺得冤屈的。
馬革裹屍,那是軍人的最高榮耀。
可是因為自己人的出賣而死,對他們來說,太過憋屈了,死的毫無價值。
楚天雄穩住自己的情緒之後,眼睛死死盯著監軍府的方向,低聲怒吼道:“今日我就要上書稟告陛下,必須要王建仁付出自己代價,給死去的將士們一個交代。”
林蕭看著他說道:“不用等到那個時候,現在就去!”
“我也忍他很久了,上次揍他留手了,今天我要痛快一把!”
“好!”
楚天雄也是摩拳擦掌,看來這次,他也要出手解解氣了。
監軍府外。
這十多天的時間,王健仁被林蕭打的傷勢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除了骨頭還隱隱作痛之外,表麵上的淤青也恢複如此了。
他身穿自己的最愛的竹子花紋的長衫,在監軍府內跳腳叫罵。
絲毫沒有當初那個儒雅君子的姿態了。
這些天,他被圍困在這裡和外界中斷了聯係,吃喝都是有人送來,他根本無法了解到外麵的情況。
通過城外隱隱傳來的廝殺聲,他能推測到西戎人應該是進攻拒北城了。
但是現在,廝殺之聲停下了好多天了,他也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情況。
他能夠坐到這個位置,還知道假裝和左相的矛盾來被安帝重用,自然是個聰明之人。
如今他莫名被懸劍司的人囚禁,讓他內心很是不安。
他可不認為,跟林蕭的矛盾,能夠讓林蕭如此不管不顧的對他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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