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這小子還真讓人意外,這次回來有了軍功傍身,再想除掉他,怕是難度又大了!”
壽王身旁服侍的心腹說道:“王爺,不過好在左相和太子聯手沒讓林蕭封侯的事給做成,隻要他沒有爵位,還是有機會的!”
聽到這裡,壽王點了點頭。
“你親自去一趟左相府,把這個剪刀送過去!”
壽王撿起地上的剪刀,把花木的枝乾剪掉一節,連同剪刀一起交給心腹說道,“告訴他,如果樹枝沒啥用,剪掉對樹乾更有用處!”
“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他做不到,就彆怪本王不念舊情了!”
侍衛恭敬的接過枝乾和剪刀,“是,屬下這就去!”
三日後,皇都外的十裡長亭已經擠滿了圍觀的百姓。
旌旗招展,人山人海。
大安民間傳聞,西戎王室都是青麵獠牙,渾身綠帽,格外的雄壯的獸人。
百姓也想看看被林蕭俘虜的左賢王到底是什麼模樣。
安帝和一眾大臣在德勝門外,等著林蕭他們歸來。
能讓一個皇帝帶著百官迎接,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最頂級的榮耀了。
安帝上位以來,也隻有當年大敗西戎狼兵的長孫無敵才有這種殊榮。
這也是安帝想要告訴百官,自己有多重視林蕭。
林蕭已經提前知道有人接他了,所以他刻意的收拾了一番。
不是收拾的很精致,反倒是把自己弄的有些狼狽了。
“林蕭,你這是鬨的哪一出?”
裘龍看著林蕭這個模樣,忍不住開口問道。
一路上他不是在囚車上睡覺,就是大船上釣魚,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悠閒。
幾乎和狼狽這個詞毫無關係。
特彆回來的船上,林蕭無聊到時候不是釣魚就是撒網捕魚,每天吃的魚都不重樣的。
最讓他佩服的是,林蕭吃魚的方法那叫一個五花八門,什麼清蒸啊、紅燒啊,時不時來一個涮魚片,那叫一個愜意。
偷襲左都王庭餓瘦的幾斤,幾天都補回來了。
“裘頭,這你就不懂了,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百姓看到咱們光鮮亮麗的,還以為抓個左賢王多容易呢,要是陛下也這麼想的,我咋給兄弟們多要封賞啊!”
“這叫策略,懂不!”
裘龍一臉的黑線,林蕭就是歪理多。
這件事說大了,也是欺君。
不過,林蕭欺君的事乾的太多了,他好像也習慣了。
“裘頭,一會過了德勝門,我吸引眾人的注意力,你提前脫離隊伍去王建仁家把書信給拿了!”
“一旦左相的人看到王建仁,我怕他們會有防備,提前動手,這次不能給他們先下手的機會!”
裘龍點了點頭。
王建仁怎麼說也是大官,也隻有裘龍這個藍衣使才能直接進入他家的府邸不受阻攔。
“咚咚咚!”
一陣鼓聲響起,他們已經看見了迎接的隊伍。
林蕭看到安帝和百官的身影,滿眼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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