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聽到心頭一喜,看著安帝說道:“陛下,齊誌才這人為了脫罪,惡意攀咬,還請陛下重罰他!”
“老臣的外房管家早已經潛逃,請陛下降旨追捕!”
“無論跟外房管家有無關係,既然牽連到他了,請治老臣禦下不嚴之罪!”
左相的態度很是恭敬,聽的安帝都有些覺得是林蕭在針對他了。
林蕭看到左相,笑著說道:“左相,不要急啊,還有一個人證,不用急著認罪!”
他看著安帝說道:“陛下,拒北城監軍王建仁,他也要指認!”
王建仁聽到林蕭的話,顫巍巍的說道:“陛下,罪臣當初在朝堂之上和左相爭吵都是左相指使的,罪臣其實也是左相的人!”
他的話音剛落,眾臣嘩然,就連安帝也一臉的震驚。
當初選他去當這個監軍,就是看上他跟左相不合,這樣能夠避免左相的權勢太大。
沒想到他也是左相的人。
“陛下啊,罪臣當年接到左相管家送來的左相親筆書信,讓我和西戎人聯係,暗中謀害了八位鎮北軍將領,並且這次要把整個拒北城為籌碼也要把林蕭給留在北境!”
安帝和百官聽完一片的嘩然。
林蕭把懷裡的書信掏了出來遞給了洪公公,他轉給了龍椅上的安帝。
“陛下,這都是左相和王建仁溝通的書信,也是從王建仁家中搜出來的!”
“上麵的字跡,一對比就知道是不是左相的了!”
安帝看到上麵的字跡,臉黑沉的可怕。
他憤怒的書信扔到左相的麵前,大聲的質問道:“史柏舟,朕如此信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朕的?”
左相聽到身體一顫,顫巍巍的撿起書信看了起來。
“陛下,老臣冤枉啊!”
“這並不是老臣的字跡,這信上的內容臣也是第一次見到,請陛下明察啊!”
林蕭聽完都懵了,這明顯就是他的字跡,他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難道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安帝也是皺著眉頭說道:“史柏舟,你說不是你的字跡,正好朕這有你的奏折,那就讓大家都看看,這是不是你的字跡!”
洪公公走下台前,把地上的書信撿起來,連同奏折一同給眾臣傳閱。
武將真是看了半天,一致認為這就是左相的筆記。
對字跡的辨彆,常年書寫的文官很是擅長。
一個翰林院的官員拿起兩份字跡比對了起來,看了好一會,這才說道:“陛下,臣認為這並不是一人所寫!”
“你看看這個“務”字,看似外形一致,但是落筆的筆鋒之處卻有細微差彆。
這點細節,但是如果不是一人所寫,還是能看出來的。
林蕭聽完一愣,他看到左相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有了第一個人的開口,又有幾個官員發現了幾處筆記的不同之處。
一番仔細對比下來,眾官員已經篤定的認為,這幾封書信是兩人寫到了。
“陛下,老臣心懷坦蕩,忠誠之心可照日月,請陛下明察!還老臣一個清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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