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知不知道,你不見這半天,大家都急瘋了,陛下已經下旨封鎖了皇都的九門了!”
林蕭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這才半天,不至於吧!”
“鬨這麼大動靜?”
抓逃走的史柏舟,安帝也隻是下令嚴加排查,而不是封鎖城門。
想不到,因為他竟然封鎖了皇都。
薛濤沒好氣的看著林蕭說道:“你小子是心真大,史柏舟賴好當了這麼多年的左相,勢力盤根錯節,殘黨餘孽還沒清理乾淨,萬一他們臨死反撲,報複你怎麼辦?”
“你小子怎麼沒有一點的危機感?”
林蕭看著忙碌的眾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他們擺了擺手,“諸位,抱歉啊!”
“是我想的少了,給大家添麻煩了!”
“幸苦,幸苦。過了這幾天,大家拿著去教坊司放鬆一下哈!”
林蕭笑嘻嘻的塞給領頭人一大袋銀子,足夠他們放鬆一把了。
眾人對林蕭拱了拱手表示感謝。
外麵這群人雖然也是懸劍司的,但是青衣衛供奉還夠不上教坊司。
他看著薛濤,又偷偷的把一塊金錠子塞給他。
薛濤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少給我來這一套,你的事回頭再說,抓緊給我進宮麵聖去!”
“臥槽,這老小子拒絕了,也沒見把金錠子退回來啊,德行!”
林蕭忍不住的暗罵一句。
他看著薛濤嘟囔道:“能不能吃點東西啊!”
林蕭一愣,他現在可不想去見安帝,鬨了這麼一出,安帝肯定要罵他的。
估計罵的得很臟。
再說,他一天沒吃東西,現在餓的肚子咕咕亂叫。
“你說呢!”
看到幾乎暴怒的薛濤,林蕭縮了縮腦袋,隻得跟著他向皇宮走去。
一路上,林蕭看著臉色陰沉的薛濤問道:“薛頭,你說陛下是怎麼知道我不見了?”
薛濤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是不是讓內廷司給你打牌匾了?”
“是啊!”
“今天下午牌匾就做好了,宮裡的人給你送來,結果半天也沒發現你人!”
“去懸劍司,也沒人知道你去哪了!”
“最後,洪公公帶人都去教坊司找你了,結果都沒找到,你說陛下能不知道嗎!”
林蕭聽完都愣住了,一群太監去教坊司,這個畫麵想想就有意思。
看到林蕭還在偷笑,薛濤幽幽的說道:“你小子沒事,給你送牌匾的小太監作為最後見到你的人,那可慘了!”
“送去懸劍司的時候,都被打的皮開肉綻了,出氣都不多了,那叫一個慘!”
“看到我都不忍心下手審訊了!”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