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一臉嚴肅的看著林蕭說道:“這件事太反常了,他口說無憑,再說太子乃是大安儲君,未來整個國家都是他的,他這麼做圖的什麼!”
“他要真想裁撤懸劍司,等他登基之後,一道聖旨就行了,現在不是多此一舉嗎?”
林蕭看著薛濤說道:“薛頭,你還真以為他的目的是裁撤懸劍司啊!”
“他的目的應該是怕懸劍司成為他登基的絆腳石!”
“即便今日他把懸劍司撤了,等他登基了,另外一個懸劍司也會被成立!”
薛濤一臉的凝重,“你是說太子有問題,你可有證據?”
林蕭搖了搖頭。
現在他確實一點關於太子有問題的證據都沒有。
並且懸劍司的職責是監督百官,但是沒有安帝的旨意,不能監視皇室成員。
原本朱恪算是一個證據,但是他已經死了。
薛濤拍了拍林蕭的肩膀,一臉嚴肅的說道,“現在朱恪死了,就沒有任何的證據說明這件事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朱恪的話給忘了,忘的一乾二淨!”
“你要記住,大安都是李家天下,君臣有彆,說到底,皇室是君,咱們官再大,也是臣!”
“明白嗎!”
林蕭聽到薛濤意味深長的話,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薛頭,我能傻到啥程度,去跟太子針鋒相對啊!”
“今天這裡就兩人,我可什麼都沒聽到,我今後乾啥跟他更沒關係!”
薛濤:“”
他一臉無語的擺了擺手,“看來你還是信了,不過我勸你抓緊把這個想法忘了!”
薛濤長歎了口氣,他知道林蕭的脾氣,勸不住的。
他也隻能默默祈禱,不要再牽扯自己就好。
自從林蕭來到懸劍司之後,他就沒過過一天安心的日子,成天提心吊膽的。
之前是寧王,左相,現在又牽扯到了太子,個個都是要命的人。
這一刻,他很是同情自己。
同情自己,為何會遇到林蕭,這個闖禍精。
林蕭扭動了一下後背,後背的骨頭嘎吱亂響,讓他伸了一個懶腰看著薛濤一眼說道,“忙活了一天,這給我累的我要去教坊司休息休息,恢複一下體力!”
“薛頭,走吧,我請你!”
薛濤一臉的黑線。
現在他壓力大的不行,哪裡還有那個心思。
再說,去教坊司那是恢複體力,怕是要把最後的體力耗儘吧!
反倒是林蕭這個始作俑者跟沒事人一樣,滿腦子的精蟲,真是沒心沒肺。
他沒好氣的對著林蕭揮了揮手說道,“現在都後半夜了,你小子給我老實在這裡待著吧,明天一早跟我去麵見陛下彙報吧!”
“那可不行,我在教坊司還有幾億的大生意要做,等不了了!”
“再說,朱恪的血都沒擦乾淨了,在這裡休息太晦氣了!”
薛濤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道:“你那生意,要不要我把高大強叫過來幫你一手?”
“實在不行,三處七八個人都在,一起幫你把生意做出來?”
林蕭聽完立馬捂住二哥,擺手拒絕了。
他賤兮兮的說道:“薛頭,三處的兄弟太忙了,怎麼能給他們添麻煩呢!”
“我自己搞定就行了!”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自己的檔案室休息了哈!”
看著林蕭狼狽逃走的模樣,薛濤心裡說不出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