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宿熱鬨,把我看精神了,也沒睡覺,纏著黃天賜教我本領。
黃天賜見我突然上道了,滿臉的欣慰,丟給我一本破了皮的古書讓我自己研究,不懂的地方再問他。
我小心翼翼打開書,前幾頁差點就掉了下來,看到第一個字的時候我就懵了。
“天賜爺爺,這字我不認識啊?”
“哪個字?”
黃天賜眼神閃躲,瞥了一眼就罵我沒用,還抽了我一巴掌。
隻是這一巴掌帶了幾分心虛,抽完他就化作黃煙鑽進了牌位,任憑我怎麼喊他也不出來。
“黃天賜!你該不會也不認識吧?”
……
第二天,我頂著黑眼圈六點就出去洗漱,老兩口已經在小院裡忙碌,昨晚那家農家院鬨出事,剩下的客人有的連夜開車走了,有的住到了其他農家院。
我們來時原本隻住了我們一家的小院,後半夜又來了一家三口。
爹媽帶著十多歲的男孩兒,那男孩兒也不知道睡沒睡覺,見我出門他也從房間蹦出來。
“哥,你咋起這麼早?你也嚇到了?”
小男孩兒很懂人情世故,走到我身邊時手心攤開,掌心是兩顆大白兔奶糖。
“謝謝小弟,我覺少,你說什麼嚇到了?昨晚你們住的民宿打架的事兒嗎?”
“嗯呢唄,可把我嚇壞了,我一宿沒睡。”
我有些想笑,到底是小孩子,不過昨晚的場麵確實震撼,尤其是後來互甩衛生巾的那段。
“沒事,打架而已,現在就這世道。”
彆說抓奸的打小三的,最近我看新聞,就遼省奉天往南有個小城市,什麼入室搶劫,刨根的消息一大把。
“打架?哥,那個老太太死了!”
我剝糖紙的手一抖,昨晚老太太不知道為什麼,把扁擔往自己腦門上砸沒想到把自己砸死了!
這不一下子就成刑事案件了?
不過昨晚有那麼多目擊者,老太太頂多算自殺吧?
男孩兒捧著涼水胡亂往臉上拍幾下,問我能不能跟他一起爬山。
“小弟,你爸媽沒教過你,不能跟陌生人搭訕啊?”
我後知後覺才想起來教育他,這自來熟的性格,可彆被人販子給騙走了。
“哥,不僅我爸媽教過,我們老師天天教。”
“那你咋還敢跟我搭話?還要跟我一起爬山?”
“我一看你就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