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腳步,按照老頭說的,數到第四戶人家,那戶人家跟其他戶一樣大門緊閉,院子裡一點聲也沒有。
黃天賜讓我翻牆進去,我找了一個有石頭堆的地方,輕鬆落在院子裡。
“呼哧——呼哧——”
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我轉頭,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盯著我,渾身毛發黑又亮,是隻大狼狗。
我好想叫,又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這狗見到生人進了院子竟然不叫?
而且,它嘴上戴個口罩是什麼意思?
“這狗被下了藥,整成這樣,估計是彆人不想讓它出聲。”
想到村子裡安靜到近發詭異,黃天賜這話也說得過去。
“進屋吧。”
到了房屋門口,我試探的拉了一下,門被從裡麵劃上了,拉不開隻能敲門。
隻是我剛敲響三聲,一張慘白的臉就貼在門玻璃上與我對視,有時候我真的想尖叫。
“誰?”
門內是個女人,年齡不大二十多歲,頭發卻亂糟糟的,臉色白的嚇人,聲音沙啞無比,目光陰沉的盯著我,我趕緊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黃苟姐姐的老公的&¥*……的親戚,我叫陳萬生。”
門被推開,力氣大的差點撞到我的鼻子,年輕女人冷冷的讓我進去,隨後趕緊把門鎖好。
屋子裡一股腐臭的味道,好像有什麼東西死後開始腐爛,可屋裡隻有一個人,那人緊閉雙眼躺在炕頭,渾身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隻有嘴上麵的部分露在外麵呼吸。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問那個年輕女人,那女人神情冷漠開口道:
“大隊動土,挖出了三口棺材,我哥見棺材做工好,認為埋的是以前的大戶人家,起了貪念,半夜去偷東西,回來就瘋了,瘋了幾天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神誌不清。”
“你哥這樣子是偷東西的時候遇到了什麼給嚇的,掉了魂兒。”
我又想起傻妞兒,傻妞是傷了頭,這黃苟才是真的丟了魂魄。
那女人沒接話,轉身從櫃子裡拿出個包,又從包裡拿出個小包,小包裡是錢包,錢包裡是布包,一層層打開後,把裡麵僅有的兩千塊錢遞給我:
“我姐說你是出馬仙,規矩我懂,這是給老仙的香火錢,我哥就拜托你了。”
雖然臉上依舊沒有情緒,可這是這女孩兒第一次對我說這麼多話,她一副無欲無求麵癱臉,再不說話我還以為她有抑鬱症。
“你把你哥生辰八字給我,找個你哥平日不離手的東西,天大黑我去村委會給他叫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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