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生,你今天咋來上學了?”
我一進教室,前座男生像見了鬼一樣。
我偷摸看了一眼手機,今天禮拜三,是上學啊。
“你到底乾啥的,你咋老不來上學呢?”
上課鈴已經響了,我沒再跟他說話,我也想上學,奈何總有事。
不過我看他麵色不太對勁,鼻梁上有道青筋,嘴唇也有些發青。
這是倒大黴的麵相,輕則受傷重則送命。
“你小子現在還湊合,可算上道了!”
黃天賜摸了摸我的頭,我隻覺得毛骨悚然。
他這麼正經的慈愛,我太不習慣了!
出於職業道德,下課後我還是攔住了想出教室的他。
“李鳴,你最近沒有沒有遇到什麼事兒?”
李鳴有些懵逼,問我什麼意思。
“我看你麵相不太對,最近可能要倒黴。”
“不是,陳萬生,你他媽有病吧?你才要倒黴!你下樓摔斷腿!反彈反彈biu~biu~biu~”
李鳴用手對著我做打槍狀,一時間我有些懷疑他是個傻逼。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我提醒他了,他不信我還罵我,那我也沒有招。
上午第四節課,還有十分鐘放學,我手機突然震動,偷偷打開一看,是程隊發來的信息。
富家利用職權貪汙受賄轉移資產,甚至辦了漂亮國的綠卡準備跑路我,這次直接牢底坐穿。
富炎傑非說自己有精神病,鬨著上訴,我突然又不想他等死了。
他不是說自己有精神病嗎?
我讓黃天賜在他做精神測試時折騰他,醫生診斷他患有重度精神疾病,必須送到精神病院。
原本她姑姑的對手成了新院長,還有那些受害者,富炎傑在精神病院的日子一定多姿多彩。
至於另外兩人,胡嫣然親自去慰問了一番,苟棟席直接嚇破了膽,死在了裡麵。
朱一智已經成年,依法被判處了死刑。
而朱一智他爸朱才冠,在富家落馬之前因為搞破鞋被他老婆抓了個正著,當場給撓個滿臉花,還傷了命根子,被趕出家門,沒幾天因為撿馬路中間的小麵包衝到馬路中間被車撞死。
當時他跟他老婆還沒離婚,他老婆立刻簽了諒解書,不用司機賠一分錢。
想當年,那個為女兒拚命被撞死的父親,就是他雇的人!